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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我爸書房裡。」向思堯想起來了,他還記得,程臨每次都是從書房把藥拿出來的,跟向思堯說這是讓他增強抵抗力的,吃了以後也的確有用。
「怎麼藥箱放書房?」譚躍不太明白。
向思堯有點不好意思:「可能是怕我偷偷去吃吧,那個是果味的,我很喜歡喝。」
程臨平時囑咐過向思堯沒事別進書房,而向思堯也的確從來沒進去過,他一向很聽話。不過這次不算沒事,所以向思堯也進去得理所當然。
向思堯回想著程臨拿藥的位置,果然在抽屜裡找到了。雖然外包裝略微有些顏色上的區別,他喝的是淺藍色,這個是深藍,但是上面印著的字,和裡面的玻璃瓶都是一樣的。
可是隻剩下一瓶了,向思堯覺得自己平時已經喝得夠多,還是讓譚躍嘗嘗新鮮更重要。
譚躍接過來的時候果然問了句:「你呢?」
向思堯已經想好了回答:「我剛剛在書房就喝過了,這是給你的。你試試,特別甜,一點都不像藥。」
譚躍便將吸管插進去,喝了一口。沒有多苦,但也不算特別甜,就是普通藥的味道,勉強能嚥下去。
「怎麼樣,是我說的吧?」向思堯還在很興奮地問。
「嗯,是挺甜的。」譚躍沒有說謊,他只是突然覺得,藥水的味道,的確還算不錯。
「所以我後來讓人幫我回憶一下,到底是誰,去幫我銷毀藥物的。」程臨說,「找到了以後發現,他前些年,突然說什麼身心俱疲要退出,帶著老婆和我們的一筆錢跑了,我那時還納悶呢,又沒虧待過他,怎麼就沒興趣了。」
銷毀的工作並不是程臨親自動手,他是讓當時團隊裡的一個學生去做的。現在看來,很可能學生核對數量的時候發現少了一瓶,後來想起來,回程臨的書房檢視以後並沒有找到,又不敢告訴程臨,乾脆自己篡改了資料,把事情瞞了下來。
程臨又對此進行了一些補充:「如果我沒記錯,那瓶漏掉忘了銷毀的藥,還是濃縮的,才導致了你的反應這麼嚴重。我很想幫你,但那個專案早就中止了,我現在想找到資料都很困難,畢竟我還在逃亡途中。」
說得那麼振振有詞,譚躍想,如果向思堯在這裡,都不知道拿什麼論據來爭辯。
但譚躍也沒有想著怎麼說服程臨,他只是靜靜地看向程臨,然後問:「所以呢?」
「不過,凡事也有例外,我說不定也可以試試,就當臨時多了一個新的工作。」程臨說,「你這種身體狀況,很難受吧?普通醫生可能不知道,但我們做了非常多不合法的實驗,這個資訊素數值,再高強度的抑制劑,也只是讓你沒有生命危險而已。其他的,什麼都不能保證。」
譚躍並不太想回答自己的身體狀況到底怎麼樣,只是問:「條件是關於向思堯的吧?」
「是的。」程臨說,「他上次跟我談了以後,我也意識到自己當初做得並不太妥當。在現在這個社會裡,他作為一個普通人,一直沒有分化,是要變成異類的。這既然是我犯的錯,我準備讓他分化,變成alpha。」
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譚躍還是匪夷所思地看著程臨,聽著這個極度可笑的笑話。
「你準備?」譚躍反問,「你就這麼決定賜他一個性別了?」
「不然呢?」程臨毫不留情,「我又不是神醫,你哪怕治好了,也會有後遺症的,與正常人更是有差距,你的後代也非常有可能有資訊素紊亂等先天疾病。他如果分化成beta或者oga,那麼跟你在一起,他也會跟著倒黴。更何況……理想歸理想,那種性別更容易在社會上立足,更容易成功,你難道不知道嗎?」
譚躍抽動了一下嘴角:「看來不管你嘴上說得多冠冕堂皇,其實骨子裡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