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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想說什麼?”老夫人語氣威嚴,問的是寧寧,可目光卻是看向了秦萱宜,“萱宜,怎麼回事?” 國公夫人被女兒的慌張模樣也驚得心裡一“咯噔”,也追問道,“萱宜,還有什麼事你沒說的?對祖母和母親你有什麼可隱瞞的?你這孩子,可要急死我啊。” 秦萱宜被祖母和母親追問得心虛躲閃,眼看就要撐不住地說出某個少年的存在了,她下意識地回頭看向了鳶檸的方向。 這時,景慶忽然開口,替她解了圍。 “音音把皇太孫咬傷了。” 老夫人和國公夫人聞言一愣。 景慶看了一眼小茶音,給了她一個很表揚眼神。 小奶包一瞅見自家景慶哥哥的表揚目光,頓時想到了剛剛她超威武的時刻,立馬就圓滾滾地膨脹了起來, “嗯嗯!音音咬得那個大壞蛋嗷嗷叫!”茶音小寶寶超傲嬌地仰起小下巴,奶嘟嘟一哼唧,神氣地對老夫人和國公夫人說道,“音音還頂飛了大壞蛋呢!” 小寶寶那條看不見的小尾巴簡直要翹到天上去了,得意洋洋求誇誇的小模樣好不可愛。 景慶好笑地彎了彎黑眸,一錯目,對上了秦萱宜感激的目光。 小男孩輕輕一笑。 再看老夫人和國公夫人,此時已沒了方才的嚴肅,好笑又感激地看著某隻可愛嬌氣的小奶包包。 “好!音音真棒!”老夫人現在看著小茶音已是滿眼喜歡,她慈愛地摸了摸小寶寶傲嬌嬌的臉蛋,溫聲親暱道, “音音把這件事當成你跟外祖母家的秘密好不好?不要跟別人說,外祖母這有串很漂亮的珠子,外祖母拿它跟音音換這個秘密好不好?” 說著,老太太滿臉慈祥地從手腕上摘下了一個透體晶盈珠串,笑眯眯地把它遞到了小茶音的懷中。 景慶就坐在老太太旁邊,瞧見老太太送給小寶寶的桌子,一向淡淡無瀾的墨眸劃過錯愕,微訝。 小奶包不懂貨,但識貨!寶貝地接過外祖母遞給她的這串珠子,捧在懷裡,烏溜溜的眸子好奇地看了又看,還不忘奶聲奶氣地答應外祖母的話, “好!這是音音跟外祖母的秘密!以後音音誰也不告訴!” 老太太聽著小奶包超認真地小語調,只覺得可愛乎乎的,她慈愛地笑了,又特意朝國公夫人和秦萱宜母女倆各看了一眼,似是一種告知。 國公夫人笑著點點頭,秦萱宜也輕輕頷首。 經過景慶這一攪和,剛剛小萱寧差點說漏嘴的事就這麼過去了。 正如老夫人叮囑小寶寶的,這事不能說,說了就是害了小寶寶。 大人們都知道其中厲害,沒人再多提一句。 午後剛過,祿王就來了,是來接景慶和茶音兩個小寶寶的,不過卻沒急著走,而是在前院書房裡,跟襄國公父子密談了許久。 小寶寶們便在襄國公府裡“玩”了一天,後院裡,景慶安靜地陪在老太太身邊,聽著她跟國公夫人和秦萱宜之間的對話,聽到了京城裡諸多秘事。 茶音和萱寧兩個小寶寶坐不住,跑出去玩了好幾氣,每每一出門,秦家的二公子秦蕭徽就跟上了,格外殷勤。 鳶檸都懷疑小寶寶跑回慈安堂裡時,他就蹲在外面拔草。 時間一晃就又到了天邊染紅霞的時候。 祿王與襄國公父子終於從書房出來,帶著小景慶和小茶音回了宮。 祿熹堂裡,祿王妃可要擔心壞了。 祿王抱著呼呼大睡的小茶音,牽著自家兒子回家時,遠遠就瞧見了祿熹堂門口那盞被風吹得搖晃的大紅燈籠。 走近,才便瞧見了在秋風習習中站在門口望著他們回家的小女人。 竹葉提著燈籠站在她旁邊,可那燈籠卻沒照著她,而是照在了他們回時的路上。 秋風蕭瑟中,門口的大紅燈籠,微暖。 祿王走近才看清了原來候在門口的是他的小王妃,放輕了聲音,溫笑道,“你怎麼自己站在門口了?這天起涼了,快進屋吧。” 祿王妃瞧見了好端端回來的爺仨,尤其還有一隻呼呼大睡,粉顏安穩的,這吊著的心才放了下,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 她輕輕嗔了一眼這男人,一開口,語調裡還帶著些沒散去的擔憂,“出了這麼大的事,妾哪兒能在屋裡端坐住了?王爺也是,去了那麼久也沒個音訊……” 小女人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