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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沒人敢說是第一。
因為他手下大多是各個地方的刺頭,能安心當鹹魚已經是無上功德。
換其他人去左御衛,要不是第一天就炸了,要不就是第二天被屬下架空了。
韓騰直言不諱,“今日總不會是特意來找老夫拉家常吧!”
盧自珍被戳破心思,略微有些尷尬,“韓大將軍說笑了。”
默默嘆息一聲,還是將眼前的難題說出。
韓騰沉吟道:“你總不能將所有事都自己扛了。”
盧自珍會錯意,“難道……”
把來龍去脈和下屬挑明?臉面有些掛不住。
韓騰指點,“如今你一人拽著左御衛往前走,將官們不知其然也不知其所有然,這本來也不算什麼大事,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話音一轉,“但現在不是戰時,他們可以不領會你的意圖,卻多少該出一把力。”
意味深長道:“人皆好勝,如今所有的壓力你一肩挑了,他們多做少做都事不關己,自然不肯用心。”
盧自珍眉目陡然輕鬆,“那如何才能讓他們用心呢?”
韓騰挑明,“自然是劃分責任,火、隊、旅、營,乃至左中右三軍,各領其責,是騾子是馬一目瞭然。”
這簡單的因果關係再明白不過了。軍士們不行,自然是因為管理他們的將官們不行。
男人,尤其是軍人,絕不能忍受被打上“不行”兩個字,哪怕是以擺爛聞名的左御衛亦是如此。
盧自珍不懂練兵沒關係,他只要把目標和大致方向劃出來,底下的將官自有手段達成。
能在地方上當刺頭的,背景靠山是一回事,手上總有兩把刷子。
盧自珍頓覺雲開月明,喜出望外,“多謝韓大將軍指教。”
韓騰謙虛道:“指教不敢當,老夫也就是比你多吃幾十年米,看得多了些罷了。”
盧自珍的心思深沉如海,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所以難以和屬下將官交心。
此時,門外傳來韓躍的稟報聲,“祖父,薛大將軍到訪!”
薛曲可不是特意來堵盧自珍的,他近來頻繁出入韓府,反倒盧自珍上門才是稀罕事。
畢竟盧自珍只是在暗中呼應,沒有抬到明面上來。
薛曲被請進來,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笑意,“自珍倒是稀客。”
盧自珍笑道:“特來向韓大將軍討教一二。”
薛曲問道:“聽說應榮澤邀請你赴宴?”
盧自珍擺手不屑道:“他哪天坐上大將軍的位置,再來和我說話吧!”
不全然因為立場問題,純屬看不上應榮澤,一大家子沒一個靈醒的。
自從被俞麗華擺了一道,往後南衙又是吳越掌家,大將軍位,似乎離應榮澤越來越遠了。
:()謝邀,人在長安,正準備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