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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那令佛花自動為他開放的人這時終於是負手走出來,遠處老僧只見那一名白衣僧人肩厚而腰瘦,面目模糊背朝大殿。
金色獸形屋頂上撒下的光,落在他高瘦白淨了許多的後脖頸上,但不知道何年何月就已經剃度拜入空門,削去滿頭煩惱絲的青色發頂,乾淨耳垂在僧侶的身份下更顯奪目光明。
他眉眸似雪,長袖如風,一張五官長得挑不出瑕疵的臉上鼻樑嘴唇都薄而斂。
這張臉上,一雙冷色調的眼皮下眼睛極烏黑,不似活人。那半邊雲龍絲長袖壞白色袈裟延伸至臂膀下方,手握一串念珠的金黃色穗子,一串從後頸處延伸下去的玄色佛珠上的佛氣充盈。
當真是一句,面若蓮花,身負崇雲,是佛門中一塊難得的珍珠美玉。
只要在他身旁,任何人能難抵擋他這一身的佛法光明無量,光是這因法身大成而形成的壓力感,就使人不敢抬頭直視他的威嚴。
他就像是一個無情無欲的仙般,一個無心無恨的佛,生來剔透,如雪一般冰冷,當真是讓人不敢接近觸碰,只能遠遠地如同信眾弟子一般去觀賞這一份僧人潔白。
「定海師兄?你出關了?」
見是他,老住持方海心對著這一個白衣年輕聖僧一下叫出了他的名字。
「嗯。」
嗓子裡的聲音很淡,像是很不愛說話。
這完全看著不像這個老者的師兄,方定海站定也向自己的師弟如此開口。寺裡上下的人都知道,老住持的六師兄方定海自幼出家,心性堅定,不僅聰慧俊朗,還悟性極高。
身為闍崛山寺院的比丘,他受具足戒,常年一個人住在山頂寶塔上,除卻一天天冷冷地對著這空門修習的佛學,另有一身早已經闢穀,根本沒有七情六慾打擾的佛家本領。
雖說他平時根本不見一個活人,動不動就是十年一個人呆著,也不出現在廟裡的任何人,但是對於他的存在,整個寺廟還是沒有一個敢輕易冒犯的。
他沒有人的情感,更沒有人的心跳,唯有一股佛光之氣籠罩著他冷冰冰的軀殼,而這股護體之氣令他的外貌年紀永遠地定格在了二十多歲。
年輕,純淨,像是曇花一般易開易折的美麗,讓這樣一個單薄幹淨的僧人被賦予了真正的佛法光明,活成了一朵真正的佛前曇花般的年輕僧人。
「怎麼了?你這身上——」
「出關時察覺到一些外面其他小千世界的異狀,出了事,想趕緊回來告知你。」
這對話,可有些古怪蹊蹺。看他身上確有股不尋常氣息,老住持也是眉頭一皺趕忙收斂神情,二人一語不發地先進廟裡再詳說了。
等見他們走了,蹲在天王殿的臺階上,一遠和一清這兩個小鬼頭撐著下巴一臉崇拜地望著遠處的方定海和自己師傅在講話。
「哎!好久沒見,小小師伯果然還是龍泉山第一美男子啊!」
「不,我覺得小小師伯是方外佛門第一美男子,小小師伯光靠臉吃飯都可以活到下一個二百年!」
「是啊,咱們出家人都認可的帥,就是比較面癱啦,很有明星相誒,我有看網上電視劇哦,那些明星都沒小小師伯好看呢!」
「可惜啦,小小師伯眼裡只有眾生,也只公平地愛眾生,哎,不然世上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小小師伯呢!」
話畢,小光頭二人組捧著臉,露出星星眼看向小小師伯的方向。
小小師伯看著頂多二十出頭,卻是個實打實的寺院之草,但凡出現,也總是會吸引不少城市間對他的追逐目光,可他的心卻從來不屬於世上任何一個人,只屬於他的眾生。
他就像一個佛,永遠只會公平公正地愛著每一個眾生,卻不會愛上世上任何一個單獨的個體,去為一個人踏出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