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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母是選美小姐出身,顧偕深長相隨母,青少年時期的照片星網上到處都是,漂亮精緻,等他漸漸長大,骨子裡那股冷酷氣息越發藏不住,這些年已經沒有人會用漂亮來形容他,商業劊子手、冷血資本家才是大眾為他貼的標籤。
顧偕深絲毫沒有改變的意願,唯一一件令他低頭的事情,是答應跟溫宛結婚。
溫宛見著他,一直木木的臉上多了點柔和的光亮,「顧先生。」
顧偕深一語不發地盯著溫宛,今天的溫宛不像平日裡那樣隨意套件家居服,他穿著合身的淺色西裝,領口打了個白色領結,頭髮也精心打理過,依舊軟軟糯糯的,但卻順眼不少。
「你今天最好給我老實點。」顧偕深冷冷丟下句話,抬腿就走。
溫宛不知道怎麼的楞在原地,秦助理看他不在狀態,提醒道,「您快跟上顧總,不然待會兒該走散了。」
他才點點頭,稍微加快腳步,跟在顧偕深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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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幢半山別墅的主人是防務部前任長官,跟顧父有些交情,他和夫人將花園深處的主屋作為宴請的地點,花團錦簇最適宜,說是私人聚會,場面倒不小,明晃晃的大廳是挑高的設計,璀璨的燈光流瀉而下,在長官夫婦現身後,現場氣氛沸騰到最高。
顧偕深一出現,又引起更大的騷動,在場的人見到他紛紛上前握手,溫宛被擠到一邊,人群中,顧偕深嘴角噙著抹淺笑,眼神依舊冷冷的。
長官夫婦跟顧偕深單獨交談幾句,還是夫人注意到旁邊有個不熟悉的面孔。
夫人笑著看向顧偕深,「這就是你藏起來的那一位了?」
顧偕深跟溫宛的婚事從一開始就極為低調,結婚後,溫宛長期不露面,外界便猜測他對自己的合法伴侶保護極為到位,將人安置在他最為私密的頂層公寓內不說,出入安保隨行,媒體那樣跟著他,卻連溫宛的一張照片都沒有拍到過。
「他叫溫宛,人比較害羞。」顧偕深淡淡道,沒有刻意在人前做出跟溫宛親近的舉動。
「嗯,看得出來,是不太愛說話。」夫人含笑道。
旁邊幾對夫婦也跟著禮節性誇了誇溫宛的氣質和相貌。
溫宛只是笑笑,糯白的臉頰帶著點淺粉,確實有些害羞的樣子。
在場的都是過來人,沒有再多說什麼。
宴會上擺滿甜點餐酒,溫宛手裡象徵性地舉著杯香氛果酒,垂眉低眼溫順地站在顧偕深身側,聽著顧偕深跟其他人交談,當然,一般是別人問話,顧偕深簡單答覆。
他偶爾抬起頭來,只能看到顧偕深線條冷硬的側臉,面對著長輩,他稍微收斂了氣勢,然而並沒有溫和多少,眉目冷厲如常。
後來顧偕深被人叫走了,丟下溫宛獨自一人。
溫宛想跟上去,顧偕深回頭剜了他一眼,溫宛只得收回腳,安靜地待在角落裡,好在沒什麼人過來跟他說話。
他因為緊張多了些水,溫宛到去了一趟衛生間,經過二樓的陽臺,被人叫住了。
「溫宛,你是溫宛吧?」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
說話的是溫宛的一個大學同學,當時他還住在寄養家庭那邊。
楊琳跟丈夫是頭一回出席這樣的場合,顧偕深乍一出現,她幾乎是立刻就認出了溫宛,只不過沒機會湊到顧偕深跟前。
溫宛嫁給顧偕深的事兒,楊琳是極少數知情者之一,因為始終沒見到顧偕深跟溫宛同時進出過,她原本以為傳言是假的。
讓她沒想到的是,幾年不見,溫宛完全變了個人,不再是灰撲撲的寒酸樣。
也是,溫宛畢竟有個顧偕深合法配偶的身份在那裡。
多多少少,總得有些改變。
「怎麼,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