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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乖聽話可不容易啊，多虧了這個漂亮的女孩。&rdo;
室內&ldo;啪啪&rdo;響了兩聲。
謝又南身側的拳頭無聲攥緊。
魏樂州仔細看著謝又南的臉色，沒看到想看的表情，失望地道：&ldo;怎麼，為什麼都這樣了，你的表情還是沒變化？&rdo;
他狀若喃喃自語：&ldo;你確定你真的在乎她？這麼平淡的反應可不是我想要的，你應該表現得更加激動才行。&rdo;
他想了想，&ldo;是不是你覺得我力道太輕了？還是在這張漂亮的臉蛋落下一個煙印會比較好？你說呢？&rdo;
他不懷好意地把指間的菸頭晃了晃，零碎的菸灰掉落在簡穗的臉上。
謝又南沉默了一下，嘴裡突然像是背誦什麼資料地說著：&ldo;京大附屬醫院1008室，患者十八歲，女性，因為頭部撞擊而變成植物人。&rdo;
魏樂州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消失了，他的神色瞬間陰沉下來，&ldo;……什麼意思。&rdo;
&ldo;她沒有死，你對我的恨毫無意義。&rdo;
謝又南低沉地道，腳步不動聲色地邁開，朝他們走近了幾步。
&ldo;……不可能。你在騙我。&rdo;
一直老神在在的人被謝又南的一串話攪亂了陣腳，挑明瞭心底最念念不忘的心事，完全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魏樂州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又恢復陰沉：&ldo;她已經死了。&rdo;
從樓頂跳下，就那樣為了一個不喜歡她的男人，斷送自己的性命。
可悲又可笑。
&ldo;也對，躺了一年，大概也跟死了差不多。&rdo;
謝又南說。
魏樂州陰沉地看著謝又南：&ldo;你在玩我？&rdo;
謝又南踩著無聲的腳步，不著痕跡地靠近二人，&ldo;那得取決於你到底想聽到她還活著，還是早已經死了。&rdo;
他的語氣就跟討論天氣那般隨意，魏樂州聽得怒氣上漲，語氣變得陰冷：&ldo;住嘴，你不配提起她，你這個殺人兇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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