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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的孩子會是怎麼樣的呢?
他看向悠,灰色的眸子顯得有些迷離,閃動著一種渴望,“我希望它能像她,一樣的黑髮,一樣的眼睛,甚至連微笑也是一模一樣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只想要一個和她模一樣的孩子。
但他知道,這是奢望。
米修的眼神閃動了片刻,“那我走了,好好照顧她。”
安德魯目送他離開,然後將所有的注意力重新放回悠的身上,他要將她此刻的一顰一笑,深深地刻在心底。
很快,日落西山,他臉上湧現的一絲失望,每一天都似乎極其的短暫,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太陽能夠永遠都不要落下去,那麼他還能夠更多的擁有這份只屬於他的陽光。
*
這是第幾次了?
每當深夜,她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她總會發現他正看著她,問他為什麼,他總是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說,“我怕一睡著,你就走了,然後不再愛我了。”
他的的眼神滿了蒼涼,更充滿了一種她不懂得痛。
“怎麼會?你是我的丈夫啊,而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嗎?”儘管她記不得自己是誰了,她和他之間的故事,也是他告訴她的,他說,他們第一次相遇在日本,那是北海道的一座溫泉,第一眼,他就愛上了她,然後他們就結婚了,後來她生了病,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她也看到了那張在拉斯維加斯註冊的結婚證書,一切都如他所說,她們是一對新婚不久的夫妻。
她沒有懷疑,或者說即使懷疑,那麼在這一個星期裡,僅存的那一絲絲疑慮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看得出,這個男人是多麼愛她,他總是片刻不離的守護著她,無論到哪,他都會緊緊地跟著她,彷彿她是易醉品,珍惜著,呵護著,恨不得可以掏心挖肺,他灰色的雙眸裡除了她,再也沒有其他了。
只是每當深夜醒來的時候,她總能感覺到他的害怕,或者說是一種恐懼,,“怎麼了,安?”她撫上他的臉頰,他臉上的表情是恐慌的,彷彿急切的在她身上尋找著某種能讓他安心的東西。
他將她擁入懷裡,用最溫暖的體溫緊緊地包裹著她,“答應我,如果當你發現不再愛我的時候,那麼牢牢記住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記住,我愛你,這一生我最愛的就是你。”
他總是一遍遍的告訴,他害怕失去她,害怕失去她的愛。
她反手摟住他,“嗯。”
他捧起她的臉,她能看到那雙灰色雙眸裡隱隱的溼潤。
“香……香……”整整一夜,他都埋首在她懷裡,念著她的名字。
心底湧上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酸楚、不捨、心痛。
她只知道,這個男人真的很愛她。
*
回到芬蘭的米修,第一時間就走進了城堡地下的一間暗室,那是他的私人工作室,佔地大約百來平方,裝置齊全,只要是目前最先進的醫學器材,都可以在這裡找到。
他疲累的轉動了一下脖子,然後將行李箱隨手往書桌上一拋,還未等他歇一口氣,就聽到了一聲咆哮聲。
“米修,你這個混蛋,我知道你回來了,你給我進來。”那聲音有些蒼老,憤怒地有些歇斯底里。
他笑了笑,換上衣架上的白色大褂,然後走向左邊一扇用鐵鏈牢牢鎖住的門扉。
“怎麼,博士,我才離開不過幾天,你就如此想念我了嗎?”他用鑰匙將鐵鏈除下,開啟門。
這間房不是很大,但所有一切都是重新裝修粉刷過的,此刻裡面正站立著一個白髮鬚眉的老者,他同樣穿著白色的大褂,身材消瘦,留著和愛因斯坦同樣的髮型,特別是那寬大的額頭,一看就知道是個智者,他的手和腳都烤著鐵鏈,長長的,並不影響他在房間內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