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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若有所思的點頭說：「是這樣啊，我知道了。」
他轉身大步走回辦公桌旁，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程曦狐疑地看著他，聽見他開口說：「王總，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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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辭穿上員工馬甲，在便利店裡忙著補貨。等他把所有的速食便當都放到冷氣架上，已經差不多快十二點了。
他抬手擦了把汗，下意識地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一條訊息彈出在鎖屏介面上，半個小時之前發來的。
他點進去，看清訊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是之前和他聯絡過的那個hr：
——不好意思寧先生，經過我們的討論，還是覺得您不太適合我公司，期望您有更好的發展。
他握著手機，還沒來得及好好消化一下這條訊息，門口就有人走了進來，他又慌忙收起手機去櫃檯加熱便當。
昏昏噩噩地忙了一晚上，早上便利店同事來換班的時候，寧辭還有點恍惚。
他以前沒怎麼熬過大夜，更別說通宵幹了兩晚上，現在整個人完全是木然的狀態。寧辭用力按按眉心，開啟手機看今天需要面試的公司地址。
他想不通昨天是哪裡出了差錯，按理說如果面試的時候問了薪資意向，就已經是十拿九穩了，沒道理半夜給他發訊息拒絕，但現在又變成了這樣……寧辭憤憤地咬著嘴唇，直接刪除了那條h＄r發來的訊息。
他像昨天一樣回老太太家睡了一上午，中午隨便吃了點東西，又出門趕另一家公司的面試。
這家公司面試官的配置和昨天差不多，問的問題也差不多，最後同樣問了問他的薪資意願，然後讓他回家等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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