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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賢雖然都有親自參與兩件案子，但缺乏整體性的瞭解。
找了個空桌，芽子幫他一起回顧案子的資料。
而楊麗青被程峰單獨叫進辦公室。
辦公室不大。一辦公桌，文件櫃和一休息用沙發就是全部。
兩人坐下。
程峰開口：“麗青，最近過得怎麼樣？”
“還不錯，長官。”
“其實，經歷了這麼大一件案子。休息幾天也行。要不要我幫你申請假期？”
“不用。我現在只想找出幕後真兇。”
“幹勁十足，好。”程峰掰扯半天，主要就是給後面做鋪墊，“我知道。元朗軍火案本該是由你來負責。你也為此忙活了大半個月……”
“長官。如果你是想問紀賢接手案子，我會不會不高興。答案是否定的。”
嘴上這麼說，但楊麗青心裡多少有些不甘。
畢竟努力這麼久，卻是為他人做嫁衣。
“好吧。”程峰清楚，就算楊麗青不開心，也不會公報私仇，擾亂辦案，“你就好好的幫紀賢。先就這樣吧。”
退出辦公室，楊麗青正好看見紀賢和芽子在穿外套。
“楊警官，準備好我們就走。”紀賢收好證件和配槍。
“去哪？”
“銅鑼灣，汪超租住的房子。”
那地方已經楊麗青翻了個底朝天，但也沒找到什麼像樣的線索。
或許紀賢再去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提到銅鑼灣。
紀賢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人自然是銅鑼灣扛把子——陳浩南。
不過。
這次出去是辦案，最好不要遇到這些古惑仔。
徒增麻煩。
還是楊麗青那輛藍色小車。
十幾分鍾後，到了目的地。
不愧是香港的商業，娛樂中心。
相當擁擠，挨肩並足。
光鮮亮麗的商業街背後，髒亂老舊的樓房林立。
上到三樓，推開房門。
房間非常小。
就一間房加一間小衛生間。
住久了，人都會壓抑。
“抓了汪超之後，我來過兩三次。”楊麗青守在門口，“沒發現有用的線索。”
除了生活垃圾外，還是生活垃圾。
汪超有夠懶。
“嗯？”紀賢從被垃圾埋沒的角落裡翻出幾張名片。
因為長期使用的關係，紙塊邊角都磨損起了毛。
這些應該是汪超隨手丟的。
“千皇浴場，翠華餐廳，老九五金店……看來是汪超常去的店。”
來了幾次，楊麗青都沒注意到垃圾堆後面的名片。
見識到紀賢出色的觀察力，她心中愈發不甘。
為什麼？
自己明明那麼努力。
卻一直比不上別人。
“yue！”芽子做嘔吐狀，“真沒想到垃圾堆後面也有線索。這不是難為我們愛乾淨的女人嘛！”
知道芽子是在安慰自己，楊麗青投去感謝笑容。
“先去翠華餐廳吧。”紀賢不傻，知道自己相當於截胡了楊麗青的功勞，“忙活了一上午，還沒吃早點呢。弄個早午餐也不錯。我請。”
“噢，紀賢請客。那我們姐妹倆就不要對她客氣！”芽子的笑容裡，全是狠宰紀賢的想法。
餐廳就在不遠處的街邊。
裝潢和紀賢家茶餐廳差不多。
普通，但乾淨整潔。
給人隨意放鬆的感覺。
說要狠宰紀賢，芽子和楊麗青並沒有點非常誇張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