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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混到處長的位置，亞當斯嘴皮子上的功力絕非一般。
“老友，你看啊。紀賢作為遊客去澳門，肯定要到處轉轉，對吧？所以，他們騎摩托上立交橋合情合理。”
“……算你說得對。”
“去到立交橋，發現橋被堵了。出於熱心，肯定要過去看看，對吧？”
“……”安東尼奧想說“是的”，但忍住了。
“過去一看。見到一群人正在傷人。作為維護法紀的警察，肯定不能置之不理。對吧？”
安東尼奧已經聽出亞當斯意思。
死命保紀賢唄。
“亞當斯，就算紀賢救過你一次。你也不用這麼護著他吧？”
“不僅僅是這樣。對了，老友。你覺得，紀賢有沒有機會坐我的位置？”
電話那頭的安東尼奧吃驚不小。
“…亞當斯。你就這麼看得起他？”
“老友。你是沒有親眼見到他打悍匪的場面。”亞當斯看向窗外的維多利亞灣，“當時我看到他戰鬥的姿態，腦子裡就浮現出一個人。”
“誰？”
“佐羅！”
西班牙人在南美洲殖民統治時代，苛捐雜稅民不聊生。
民間傳說。
一位蒙面黑俠從天而降，鋤強扶弱，劫富濟貧。
那就是佐羅。
安東里奧是葡萄牙人，自然熟知這些傳說。
只是沒想到，自己老友會用一個故事裡的英雄去類比紀賢。
“老友。都五十多了，還相信這些騙小孩的故事呢？”
“哎。位置越高，見識到的越多。反而就更喜歡一些質樸的東西。
華夏有句話。信者有，不信則無。
我相信。
紀賢就是佐羅這樣的人。”
“好吧，你說是就是吧。”安東尼奧懶得和老友掰扯，“紀賢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麼處理？”
“嘿嘿。反正這次你們也抓到不少社團成員。乾脆，就這麼算了？”
澳門那邊，社團背景複雜。
警方清理起來相當困難。
這次紀賢出手，的確幫安東尼奧解決了一大難題。
“好吧。話都被你說了。不過，紀賢搶了別人的摩托車。雖然那人不告他，但錢還是要賠的。”
“這點沒問題。錢我親自幫你追。”
又談了一陣子合作的事，亞當斯掛了電話。
“紀賢這麼做。也是不得已啊。要是老老實實上報，等聯絡好澳門警方，那個叫陳浩南的古惑仔早死了。”
雖然沒必要追究，但亞當斯還是要嚇嚇紀賢。
以補償剛才狡辯損耗的腦細胞。
順便，給他帶去一個好訊息。
回家洗澡睡覺，第二天一大早。亞當斯就往一樓的總部食堂趕。
畢竟處長，平時吃飯都是在外面各種飯局。
幾乎不會來食堂。
一路上，警員們都被嚇到，手忙腳亂地向亞當斯敬禮。
警察總部食堂與內地的不一樣。
更接近一般快餐店。
紀賢正坐在餐桌邊，與楊麗青一道，埋頭喝著剛買的海鮮粥。
從澳門回來後。將一切都報告給程峰。
巴閉死前，透露過靚坤與軍火案有關。
但沒有實質證據。重案組不能直接調查靚坤。
只能慢慢收集靚坤的各種訊息。
這項工作就交給巡邏的兄弟。而紀賢和楊麗青被安排在總部等候上級發落。
所以兩人都愁眉苦臉。
“嗯嗯！”亞當斯清嗓提醒。
抬頭，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