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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是透明的‐‐這真是種突變，&rdo;奧普說，&ldo;如果他們知道，這是突變，如果他們達到了能控制突變這樣高度的知識……&rdo;他沉默下來望著馬克斯威爾，又說，&ldo;依你看，發生了這一類事嗎？&rdo;
&ldo;也許是，&rdo;馬克斯威爾說，&ldo;我越來越傾向於這個想法。&rdo;
&ldo;喝吧，&rdo;奧普說著，把酒罐遞給了他，&ldo;這對你有益處。過後再給我呷一口。&rdo;
馬克斯威爾拿過酒罐，但沒有喝。奧普把手伸向木柴，強勁的手指抓住一根劈柴朝火裡一丟。火花柱直衝煙囪。牆外的風還在呻吟。
馬克斯威爾將酒罐貼近嘴邊，燒酒湧向他的喉嚨，象一股熔岩。他又咳嗽起來。&ldo;嘿，等喘定了，哪怕一點邊，我也不沾這孬酒了！&rdo;他把酒罐遞給奧普。
奧普舉起它，但沒喝，望著馬克斯威爾。
&ldo;你說‐‐有一種因此必須活著的原因，這種原因不允許他們死，迫使他們以盡其可能的任何形式存在下來。&rdo;
&ldo;正是這樣，&rdo;馬克斯威爾說，&ldo;資料，知識。填滿知識的行星。真正的知識倉庫。並且我還認為。那裡將我們所掌握的知識複製了不少於十份。其他種種知識，對於我們來說還全是些新的神秘莫解的，這是我們做夢也想不到的。這種知識，如果我們一般地去探求的話，恐怕再過一百萬年也掌握不了。據我理解，那裡的資訊，記錄在原子上，每個原子成為一部分資訊的載體，它儲存在象書頁一樣的大疊大束並起來的金屬片中，而且每一層原子‐‐是的，它們是一層一層排列的‐‐包括一定的篇章。你先讀第一層，接著第二層。很象書頁：每一層原子就是放在其他書頁上的一頁。每一片金屬片……不，別問，我甚至也無法說清大概，每一片有多少層原子，也許是千百萬。&rdo;
奧普急忙舉起酒罐喝了一大口，酒液淌到多毛的胸脯上。他大聲嘆了口氣。
&ldo;他們不能讓這些知識失傳，&rdo;馬克斯威爾說，&ldo;他們一定要將它傳授給能運用它們的人手裡，他們一定要活到將它們傳授給別人的時光。於是他們就有需要找我了！他們委託我出售他們儲存的知識？&rdo;
&ldo;出售？！一堆半死不活的幽靈？它們還需要什麼？要多少錢。&rdo;
馬克斯威爾舉起頭擦了下突然冒汗的前額。
&ldo;不知道。&rdo;他說。
&ldo;不知道？你不知道它值多少，不知道要多少錢，怎麼能出售呢？&rdo;
&ldo;他們說，還將與我聯絡。他們說，當我知道誰對這感到興趣，那時他們才告訴我價錢。&rdo;
&ldo;真是個做生意的好章程！&rdo;奧普憤慨地說。
&ldo;正是，當然囉。&rdo;馬克斯威爾表示同意。
&ldo;你連大概的售價也沒有數嗎？&rdo;
&ldo;絲毫沒有。我企圖跟他們解釋一下情況，可他們根本不懂。或者可能不想弄懂。從那時起，我絞盡腦汁，卻還得不到任何結論。當然一切都取決於這一夥到底需要什麼，可是打死我，也想像不出。&rdo;
&ldo;反正，&rdo;奧普說，&ldo;他們知道在哪裡找買主，你下一步的打算呢？&rdo;
&ldo;我試著和阿諾德談淡。&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