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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宋清衍大多數在九點左右就來了，今日足足遲到了半個小時。
男人穿著質感極好的黑色襯衫，西褲出現，領口沒有像往常那樣扣的一絲不苟，露出來的面板透著一絲紅。
尤其是，鎖骨，脖頸……
而手背上的小蝴蝶，別人一眼就看到了。
男人手低垂，佛珠隨身攜帶，那顆黑色天珠晃盪，時而撞擊在手背上。
“真的有小蝴蝶，還是金藍色的。”
“怎麼沒有小烏龜？”
“洗掉了吧，看宋總的面板有點紅，估計早上的時候洗的時候沒少費力氣。”
“不知道照片是什麼樣的，好羨慕陳助理和那位意外看到的女助理啊。”
“我也想看……”
宋清衍早上洗掉身上的顏料，確實是不容易。
不過，他是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裡，讓宋太太替他效勞了。
關鍵是，畫的起勁的是他，洗掉的時候，沒弄幾下，就嫌累了。
唯一保留了手背上棲息的小蝴蝶。
陳助理瞄向男人的脖頸，小烏龜洗掉了呢，還想親自瞅一眼。
宋清衍抬眸：“檔案，給我。”
陳助理連忙遞上去。，不敢在看。
宋清衍：“週末兩天替我空出來。”
陳助理：“宋總是有什麼事嗎？”
宋清衍：“陪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