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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怡下車後,負責接待的老師前已經等著了。
兩人握手。“你好,沈醫生。”
“你好,王老師,你年紀比我年長,稱呼我黛怡就可以了。”
接沈黛怡的是一個年紀比她大上一些的女老師。
女老師與她握手,一臉欣慰:“稱呼什麼的倒無所謂,總算見到你了,我看過你施針救人的影片,後生可畏啊。”
“王老師過獎了。”
“並不是過獎,這是我們老一輩中醫對你給予的肯定,你這個施針手法,沒有日以繼夜的練習,是做不到那麼穩定紮實的。”
沈黛怡突然間慶幸,自己即使在國外學西醫的時候,也沒有把外公傳承給她的中醫知識給丟了。
今天她要講的內容也是圍繞針灸。
在中醫學上,針灸,是不可缺少的一種。
中醫既要學會脈診,其次,針灸,也要學精。
針灸其實只是籠統說法,是指標刺和艾灸。
今天主要講掌握針灸的臨床治療手法,很基本,但要掌握基本,是很難得。
針灸無非是燒山火和透心涼兩種混合補瀉手法。
外公曾經和她說過,以前的老中醫,經常會聚在一起探討,各種複式手法,雙針觀摩,龍爭虎鬥。
如今,那些老中醫相繼離世,後輩沒有新起之秀,沒有多少年輕人能把針灸學精。
即便是現在,許多中醫能扎出燒山火,透心涼反而很少有中醫能扎出來。
教室裡,人山人海。
許多其他科系的教授許是對針灸十分感興趣,也紛紛前來佔座聽課。
中醫系的老教授們與有榮焉般,臉上的笑容不斷。
中醫需要發揚光大。
而沈黛怡身為年輕人,正好帶了個頭。
宋清衍並未離開,他在教室最後一排。
一眼望下去,座無虛席。
沈黛怡在上面娓娓道來。
她站在臺上,單手撐著講臺,自信,認真的模樣,光芒萬丈。
宋清衍聽到讓人議論:“老婆好美。”
“每一張照片各個角度都是絕美。”
“好崇拜她啊,溫柔又強大。”
沈黛怡那次施針救人,俘獲了許多學醫的醫學生。
尤其是學中醫的,已經把她當成目標,
只不過,總是有些人會質疑她的水準,課堂上,好像混入了故意針對她的人,在提問環節,站了起來。
“沈醫生,其實我想了解你施針的基本功紮實到什麼地步,你能用毫針穿透松木板嗎?”
課堂上,眾多不由紛紛面面相覷。
沈黛怡先是問:“你是復大哪個醫學系的?”
“我不是你們復大的學生,只是慕名而來,想見識見識你們中醫的厲害,你們中醫的針灸不是被神化了,我就想了解是不是真的有傳聞中的那麼神乎其神。”
如果沈黛怡做不到,就會讓一些本來就不相信中醫的人會對針灸更加嗤之以鼻。
“抱歉,我個人認為,那不叫神化,而是捧殺。”沈黛怡面帶微笑,徐徐道:“沒有醫生能夠真正的百分百的保證治癒任何疾病,中醫也是,西醫也是,就算是醫聖來了亦是如此。”
“所以,針灸沒有那麼神乎其神,它只是在中醫學裡,在治病的時候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至於你說的穿透松木板,對學中醫的學生來說,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男人表情顯得微妙。
簡單?
其實只有學中醫的學生才知道,穿透松木板其實很不容易。
但也不是做不到的,教授會教,他們只需要刻苦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