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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不懷好意地,故意用眼神掃過十九身體某一部分的豐滿,一語雙關:“嗯,的確不小。”
十九沒聽懂,認真地點頭:“就是,我可不小!”
沈雲談繞了個彎,繼續問:“有什麼心事不能對我說?‘大’師姐?”
唐十九欲言又止,終於憋紅了臉:“不能說。”
“為什麼?”他又擺出一副單純無害的表情,直擊十九軟肋。
“因為…因為……”唐十九實在無法拒絕他這種“不告訴我,我很可憐的哦”的表情,終於道:“師父說,信不過你。”
裝無辜的表情僵在臉上,沈雲談差點沒咕咚暈過去。
唐十九也頗為尷尬:你看,你非讓我說,我說了,你又受不了吧。
拍了拍了他的肩膀,看著他受傷的神情,非常愧疚的唐十九飛一般地逃回自己臥室。
沈雲談傻在原地,感覺方才搬起來那塊很大的石頭,重重地砸到了自己的腳上。
一直到第三天,謝東生才接見沈雲談。對於這位半岳丈,沈雲談一點好感也沒有。
謝東生坐東堂,沈雲談站西側。
兩人互相一拱手。
謝東生覺得這後生生得俊,臉皮不比唐清流差多少,心中就有了芥蒂。當年他老婆跟唐清流跑路,內心不忿之餘,便覺得自己在臉皮上吃了虧。
沈雲談覺得這老頭一臉苦相,兩道深深法令紋像誰欠了他二兩銀子。當年他沒少吃師父的虧,這老頭算是他師叔,心中就有了幾分隔閡。
沈雲談是晚輩,垂手問聲好。
謝東生喝了口茶,正眼不看他。
沈雲談又問聲好。
謝東生還裝沒聽見。
沈雲談內力暗運,集氣丹田,突然咋舌,破空一聲大喝:“謝先生好!”
謝東生剛喝一口茶,嗆在嗓子裡,險些噴出來。
“年輕人大呼小叫,好沒規矩。”老的倚老賣老。
“老先生耳聾聲背,總須大聲。”小的不甘示弱。
謝東生清咳一聲,抬眼皮打量打量:“據說你是我師弟的徒弟?我師弟呢?”
沈雲談臉上一紅,畢竟殺師是大逆不道的罪名:“先師歿了。”
“歿了?不是你們師兄弟聯手殺了嗎?”謝東生抓住把柄,聲調無意中提高几度,得寸進尺,“這種欺師滅祖,喪盡天良的人,也配入我逍遙山莊?十九丫頭的眼光,真是不怎麼樣!”
沈雲談合手深深作揖:“晚輩無能,不敢擅挪師父遺物。”他這話原有一段公案,且說戈鞅戈將的師父原本將摶扶心法傳落二人,原本意為兩人親親愛愛,攜手破解,因此並無言明傳給哪一個徒弟。然而結果卻是戈鞅得了心法,且不知他是透過什麼途徑,但至少,不算是師父親傳。
謝東生心頭兩大虧心事,一是摶扶心法來路不正,二是愧對唐十九。前一樁是關於戈將,後一樁且押後不提。如今被沈雲談一說,也忍不住老臉通紅,惱羞成怒。
剛想拍桌子起來罵人,說不許唐十九與他,又覺得自己畢竟不是十九他爹,做不得主。
沈雲談站在下首,卻得了上風,很是逍遙。
謝東生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據說,你是來上門提親的?聘禮呢?”
沈雲談微微一笑:“助逍遙山莊退敵,可算聘禮?”
謝東生“嗤”聲冷笑:“鼠輩攻不上來,自然便退了,何用得著你?”
沈雲談伸出五個手指:“五日內退敵。”
謝東生有意刁難:“太多太多。”
沈雲談皺皺眉頭,剛想討價還價,卻眼角一瞥,見門後一抹紅影,當下腦袋一熱:“三天!”
謝東生挑挑眉:“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