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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送的何信?”天香知道,若非自己親口下令,那晗冰是絕對不會擅自離開自己半步的。如今說她回府送信。難不成是幾句謊言敷衍於我?此時天香略略覺得有些胸悶,“咚咚咚”。沉重的心跳聲清晰地響在耳邊,腦子裡思緒雜亂,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
文秀淡然一笑。回頭望了望劉飛。止步在屋中,並不靠近天香,恭敬地言道:“郡主被紫龍坡好漢請去喝茶,若天黑之前不見到巡按妻兒返回驛館。亦不會讓郡主您回府的。這等大事,定是要有人稟告王爺的。”
“紫龍坡好漢?”天香呆在原地。心中忐忑不已,口中木木地重複著文秀的話,那舉著羅帕的蔥白小手微微地顫抖著。她努力思量著文秀剛才所言,儘管仍有些一頭霧水,但是有一點她已瞭然,自己這是落入了他人之手,而晗冰的確不在身邊,現在一切不得不靠自己了。
見天香雙手緊緊攥住羅帕,目光中除了一絲恐懼,還透出些許敵意,卻並不見一絲的淚光,只是憤然地緊盯著文秀不放,劉飛在旁邊語氣輕鬆地言道:“哦,郡主先彆著急,您先坐下,聽在下慢慢稟告。”說著抱拳拱手,深深一禮。
為了自己腹中的胎兒,天香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又見巡按和他的師爺以禮相待,想來自己應暫時無性命之憂,於是只退身坐回到床邊坐下,靜觀其變。
文秀和劉飛見天香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非但未有衝動極端之舉,還能保持頭腦冷靜、泰然處之,不禁暗自佩服這個看上去柔弱、內心卻十分堅韌的女子。
劉飛轉身也請文秀坐在了桌前,上前幾步,收起手中的摺扇,再次抱拳施禮,對天香言道:“郡主應當知道,河南水患,百姓流離失所,皇上下旨讓我們文大人到洛陽開倉放糧、救濟災民,可是潞安王卻綁架了大人的妻兒,以此相要挾,拒不開倉,大人無奈,這才冒險請了郡主來幫忙啊。”劉飛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留意著天香的神情,見天香聽過此言,表情凝重,低垂下眼簾,雙頰粉紅,卻是不見十分的怒火,便知果然如先前打探那樣,這位天香郡主生性溫和,心地善良。
劉飛偷偷向著文秀使了個眼色,文秀會意,站起身來,面帶愧色,言辭懇切地附和道:“請郡主放心,下官絕不會傷害郡主,只請郡主在這木屋中小住,待到潞安王還我妻兒,下官便即刻送郡主回府。下官這麼做也實屬無奈,冒犯之處,還請郡主諒解。”說著,文秀也抱拳深深一禮。
天香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的父親綁走了巡按妻兒,因此巡按才依葫蘆畫瓢,也請了自己來換回親人。儘管天香心中對這位文必正早有芥蒂,但細想今日之事,若不是自己的父親小人之舉、擄人妻兒,那文必正也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要怪只能怪父親招數狠毒,這才引得別人以毒攻毒。
想到這裡,天香無奈地深深嘆了一口氣,嘴角微動,美眸中的那點怒氣倒是漸漸消失,卻平添幾分淒涼。但隨即天香想到了自己來玉華觀的目的,便又不禁重燃怒火,冷笑著責問道:“這麼說毓隱大師一事根本便是子虛烏有,只是引我前來的誘餌罷了?”
見天香說得如此直白露骨,文秀眼眉微微揚起,眯著眼睛只顧思索著接下來的措辭。劉飛見文秀猶豫,趕緊幫忙答道:“若是郡主果真能幫我們大人換回妻兒,大人自會請來名醫為郡主把脈保胎。”
郡主一聽此話,長嘆一聲,想到自己多次求醫未果,已是幾乎不抱任何希望了,她現在只是想著不管有多痛苦,自己都要承受著生下這個孩子,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孩子,僅此而已。
“我如今身懷有孕,身旁自是不能無人照料的,若是在此久住也怕與我腹中的胎兒不利。”天香郡主一手抵在腰間,一手輕撫著自己的隆起的肚子,憐愛地望著低垂著眼簾,深情而望
文秀見郡主的情緒已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