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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拜弟兄麼?”
侯小安點頭,說:“是啊,大哥帶二哥進賭坊做事的時候,二哥也才跟我現在一樣大呢!”
他說著指了指他自己,露出一顆尖尖的虎牙,很高興的模樣:“我是二哥撿回去的!大夥兒都說我跟當年的二哥很像!”
溫瑜望著他亮晶晶的眸色,似對此頗為自豪的樣子,不禁莞爾。
那地痞手上的錢財,既是正當來路的,她倒也不必跟著蕭蕙娘憂心了。
她看了一眼手上已快完工的扇面,道:“還有一事得勞煩小安幫我打聽下訊息。”
侯小安道:“阿魚姐有什麼事說就是,跟我還這麼客氣!”
溫瑜緩緩道:“我想知道雍城哪些鏢局接護人的生意,忠義與否,又是如何收取銀錢的。”
侯小安“誒”了一聲,坐直了身體問:“阿魚姐你打聽這個做什麼?也同賺錢有關嗎?”
溫瑜道:“無關,是我想去尋我的家人了。”
帶有暗徽的繡帕賣得越來越好,溫瑜在替那繡樓管事娘子繪成衣繡樣時,也將暗徽融進了繡紋裡,繡樓那邊靠著賣這樣式的成衣,生意也熱火朝天。
可銀子雖賺到了,溫瑜迄今還是沒等到半點親信們尋來的訊息,她猜測親信們大抵並不在雍州附近。
奉陽還在苦苦支撐,溫瑜不敢在此地停留太久。
只等這雙面繡的蘇繡扇面交與徐家,她便有足夠的銀錢了,她想買兩個僕役,再僱幾個鏢師,先護送自己南下,路上再想法子繼續同親信們聯絡。
侯小安聞言卻是張著嘴愣了半晌,才很是不捨地說:“阿魚姐,你要走了啊?”
他話音方落,門外便傳來了腳步聲。
侯小安扭頭看見來人,喚了聲:“二哥。”
蕭厲“嗯”了聲,將蓑衣脫下來掛在了門外的牆上,才長腿一邁進了屋子。
今日下的雨夾雪,他腳上的鞋和褲腿被浸溼了大半,進屋便給地上留了一串水跡,取下斗笠後的臉上也瀝著雨雪化開的水珠子,沾溼的發亂糟糟垂著額前,更添一股冷厲和野性。
侯小安起身往外走去:“你身上怎麼溼成了這樣,我去抱柴禾來把火燒大些,給你烤烤。”
房內便只剩下了溫瑜和蕭厲兩人。
冷風吹進來,火塘裡的火光一抖一抖的,二人落在牆上的影子便也似跟著浮動了起來。
溫瑜知道他一貫是擔心蕭蕙孃的,和往常一樣先說了蕭蕙孃的去向:“大娘找了些舊衣給月桂大娘她們送去了,您衣裳也溼了,先進房換下吧。”
蕭厲卻問:“要走了?”
他微側頭看過來,耳邊被雨雪溼透的發往下墜下一顆水珠,砸在地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
那雙濃黑的眸盯著人看時,目光穿透力依舊強烈,但當他有意想藏起眸底的情緒時,便又叫人什麼都窺探不見。
溫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問什麼,頷首說:“我走失這麼久,家中爹孃必定也日夜擔憂的,等徐家的工錢結了,我就能還上陳癩子欠的那三十兩……”
“那筆錢不用還了。”蕭厲打斷她,半垂下眸子:“也別再說償住我家這段時間吃穿用度的話,刺繡的錢你自個兒留著。”
說完便要抬腳進屋。
“當日說那話,是我口不擇言了些,您和大娘的恩情,我一直記著的。”
身後傳來的溫和嗓音,叫蕭厲又一次止住了腳步。
他聽得身後的人繼續道:“那三十兩給您也帶來了麻煩,我償上了心安些。”
蕭厲只覺心口悶得發慌,一股他自己也說不清的陌生情緒撕扯得厲害,他大步往房間走去,留下兩字:“隨你。”
溫瑜望著叫他一把揮開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