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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依一邊跑還一邊後悔著,早知道就不和小姐說那些婆子吵架的事了,這腌臢的話也被小姐學了去。
身後只留下一廳的族人在那裡勸慰著大伯等人,陳徽玉耳邊只剩下夜晚呼嘯而過的風聲——。
回到院中後,陳徽玉這才冷靜下來,想著父親母親不在身邊,立馬吩咐道:“收拾好東西,我們去外祖家!”
“小姐放心,沒事的,這事已經過去了,丞相那邊如今也不敢輕舉妄動,不然等主母回來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舞依大喇喇的勸慰道。
“我說了,收拾東西!”
陳徽玉語氣堅決,緊接著吩咐道舞依:“去把星雲也給帶上!我們即刻出府,從狗洞內爬出去,再待下去我可不能保證我們是否能夠活過今晚。”
舞依很想說一句——不是誰都像您一樣這麼瘋。
話卡在喉嚨猶豫了半天,被陳徽玉這副堅決的神色所影響,心中也開始搖擺了起來,萬一小姐說中了呢?
想到這些,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言。
……
再加上兒時母親經常和父親因為家中妻妾的種種吵鬧不止,祖母的重男輕女,和妯娌的刻意刁難,以及父親的不作為,都讓母親氣不打一處來。
雖說父親對自己是極好的,可對母親真的算不上優待!
再加上母親本就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在孃家時經常幫著外祖母處理家中大小事件,做主做習慣了,舅舅和小姨也是被母親帶大的,導致了母親生怕吃虧寸步不讓的性子 ,讓人看著十分不討喜!
可偏偏是這類人做的最多,最後還要受人嘲諷!父親雖是戶部尚書,朝堂上的事做得是遊刃有餘,可在家中卻是個甩手掌櫃,不問家中瑣事,一旦家中不安穩,指責的話便出口成章。
長此以往,母親的怨氣積累成堆,和父親也經常吵鬧動手,更甚者有一回拎起手中滾燙的茶壺砸向父親的雙腿,導致血流不止,原本父親是嫌丟臉,不想聽到來自家中人的訓斥,便想要私下裡請府醫來診治。
卻未想到被陳奕偉撞見自己二叔腿腳血流不止的模樣,嚇得立馬告訴了祖母,祖母當即讓人去宮中請了太醫過來縫線和處理傷口。
外祖母也趕了過來,指著母親說道:“你也是,瘋魔了不成,動手便動手了,怎麼能下如此重手!”
才五歲的陳徽玉看著下人們手忙腳亂的模樣,好奇的非要跟去前院,被王氏瞧見後,當作依靠緊緊的抱在懷中。
看著白鬍子老太醫走進走出的模樣,陳徽玉更是嚇得不敢動彈,她最怕這些太醫了,每回過來都要給自己扎針,還開上一副副苦到讓人作嘔的藥!
祖母發了怒:“這等子不敬婆母,毆打自家夫君的毒婦人,我們陳家承受不起,王老夫人還是自領歸家的為好!”
雖是這般說著,可世家聯姻的利益關係怎會就此斷絕,祖母當然也知道不可能,可是卻希望王家擺出一副示弱的態度出來,不然長此以往,只會愈發嚴重。
外祖母自然也是知曉的,一個勁的指責著自家女兒,絲毫不提和離一事!
只說著往後定當讓自家女兒克己復禮,寬容待人之言……
在宮中為後的姑姑更是在家宴時,當面敲打了一番父親和母親,說到氣頭處時更是破口大罵!
王氏家宴上並未反駁,只是當晚又和陳常君吵了一架,抱著陳徽玉哭得十分傷心。
兩人各自坐在床頭床尾兩端。
“娘,別哭了。爹也被你傷得不輕,背上都撓流血了!”
替王氏擦去眼淚後,陳徽玉說道:“姑姑憑什麼罵人,搞得好像我們家是靠她吃飯的一樣。”
王氏原本鬱悶的心情被自家大女兒這麼一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