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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該不該記錄進去。
但是女人都愛聽好話的。金夢蓮再開口時,眼角已經帶上點嫵媚的笑意:“警官先生,你嘴巴真甜。”
程成微微一笑:“謝謝誇獎,我還想再問一下,金小姐為什麼不佩帶一對耳環呢?搖曳生姿,豈不是更美?”
金夢蓮愣了一下,不自然地笑了,一手將別在耳後的波浪捲髮撥到耳前:“我沒有帶耳環的習慣。”
“是麼?”程成笑地更加真誠了,“據我所知,一旦人長時間不帶耳環,耳洞就會自然癒合,如果你沒有帶耳環的習慣,為什麼耳垂上的耳洞依然存在?”
王婧是最遲一個來的。她長的不算好看,但絕對是一個耐看的女人,似乎天生適合走在校園裡,而事實上她也的確正就讀於X大物理系的研究生班。
她就如她扮演的角色一樣,知性內斂,不飾華彩,程成幾乎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是三個女人中唯一一個沒有打耳洞的人。
這樣的女人。。。為什麼要無名無份地跟著一個已經結婚了的中年男人,即使他有錢。
“本月17日至18日的48個小時裡你在哪裡?”江律問道,“做什麼?”
“我要參加三月份的雅思考試,所以都在圖書館裡溫書,直到十點四十五分,我和我的舍友一起回到宿舍。”她的聲音不算溫柔但絕對好聽,宛如娓娓道來。
“還有其他人可以證明嗎?”
“我們研究生宿舍是2人一間,警官,我能且只能找到我的舍友做我的證人。”王婧的聲音依然理智十足。
“那之後的時間裡,你一直都呆在宿舍?”
“我們學校的宿舍管理制度很嚴,超過11點大門就會鎖上直至次日6點半,你們可以去問一下學校保衛科,就會知道那天晚上我有沒有出入記錄。”她細聲細氣地說完,將雙手交疊在一起,纖長的無名指上帶著一枚銀質的戒指。
程成在旁沉吟半晌,忽然道:“據我所知,王小姐在校的成績很好,甚至已經申請到了下半年的赴英公費留學的名額——”
“你直說了吧,是想問我怎麼會甘心被馮嘉富包養?”王婧平靜地在象說件與自己全然無關的事,“我的父母無法負擔我的學費,而馮嘉富可以,這只是利益交換各取所需,我要完成學業,他要個高文化的情婦充場面,一拍即合,僅此而已。”
江律有些訝異地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有些迷糊地看向程成,以他的保守思維來看王婧這想法簡直是荒謬到了極點。
“據我們調查所得,——在本月的22日,即馮嘉富死後的第5天你還參加了你們系舉辦的辯論比賽,得了一個最佳辯手的稱號。”程成接著問道。
“馮嘉富死了,我難過,但不傷心,對我而言,他只是一個顧主,我沒必要因為他死了連正常生活都過不來吧。”
“難道你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
“說實話,沒有。但我沒有殺他。”王婧冷靜地開口:“我為什麼要殺他?他一死,遺產既不會留給我也絕了我唯一的財路,甚至影響我出國深造,簡直是百害無一利,你說,我還有作案動機嗎?”
二人對看一眼,腦子裡都是同一想法:
回答地如此思路清晰,毫無破綻。這女人。。。未免也冷靜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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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份筆錄一到手,刑事科的人就都開始四散查案,忙了整整一天又被江律聚集到會議室做成果彙報。所有人都操勞到面有疲色,但是看著江律的亂蓬蓬的雞窩頭,和幾乎蔓延成落腮鬍的鬍渣,誰也都不說話了——畢竟他們的頭兒也已經整整三天沒回家休息了。
“金夢蓮後來一直都不肯承認那耳環是她的,只堅持是因為前段時間耳朵受傷不能帶耳環——到後來還開始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