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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成頓時愣在原地:“這死章魚又想找我麻煩啊!”
“你說誰是章魚?”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悠閒地倚在門邊,挑唇笑道,“恩?程成小朋友?”
“沒沒沒。張大法醫工作繁忙日理萬機興許是聽錯了。”程成諂媚衝他狗腿道,“我不知道有多想見到張法醫呢!”
張餘拿眼神將程成全身掃了一遍,彷彿一條盯上青蛙的毒蛇,末了還要惡毒地衝他吐吐信~之後才衝他勾勾手指:“那好,走吧。”
“去去去去哪?”
“我的解剖室。”
不!程成頓時驚恐地抱住桌腳,他才不要去!讓他每天用X光似的眼神剖析自己有幾根骨骼幾塊肌肉——好吧,據說一塊都沒有——擔心自己哪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就在解剖床上!
“小~~~律~~~~~”程成泫然欲泣,“你救我出苦海吧趕快,我不要被解剖~~~~”
張餘停了一瞬,突然快步走到桌前,伸手把程成整個拖了過來:“不去也行,那些鑑證報告已經出來了你不要拉倒——”
話音沒落,程成已經反拖著張餘的手道:“去~~我一定去!”
'4'第4章
張餘的辦公室裡總是浮散著福爾馬林的特殊氣味,不算很濃,但足以讓程江二人不自在地秉住呼吸。
“來,先參觀我們的客人。”年輕的法醫帶他們走進解剖室,看見解剖床上的“客人”已經基本處理地乾淨,後來復得的頭顱也安放在頸項之上,“檢驗結果顯示,割短他喉嚨的兇器長18至22公分,帶有鋸齒狀刃口,你看——”張餘翻開脖子上的創口,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可以看出兇手力氣極大,且下手又急又快,甚至在頸骨上都留下了波浪狀切痕。”
“看來與那把消失了的剔骨刀吻合了。那也意味著這案子絕不可能是職業殺手做的,而是一起臨時起意的謀殺。”程成也帶上了薄薄的特製手套走上解剖臺:“頭部。。。依然是檢測不出什麼?”
“被那種高汙染的酸水沖刷了整整五天,沒爛到只剩個骷髏就不錯了——你說呢?我們能做的就是根據牙模,確定他真正的身份,其他的。。。本來想檢驗一下馮在死前吃過什麼,或許能由此推斷出馮嘉富死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誰——可是一扒開他的肚子,就發現軟組織都快爛光了,什麼也查不出來。。。只能把他的部分器官切除出來進行解剖,結果,在胃壁上發現了這個——”張餘從培養皿裡夾起一小塊黏膜。
“這是白色乳狀黏液?會是什麼?牛奶?”
“有可能。很多人都會選擇在睡前喝上一杯,但是我在胃壁黏膜上還發現了一小塊沒來得及溶解的糖衣。”
“是地塞米松——馮嘉富有很嚴重地急性過敏症狀,看來他是在喝過牛奶吃過藥後突然遇害的,而他本人在此之前毫無預警。”程成惋惜地看向那具頭顱,“要是這頭沒有腐蝕成這樣就好了,或許我們能找到更多線索。”
江律看地一陣反胃,程成不動聲色地側身擋在那個的確讓人看來不大舒服的頭顱前面。
江律抬眼就見程成完全不受影響地湊近地觀察屍體,還和張餘討論的有來有去的,就不由地一陣拜服,也不知道這個瘦削的身子裡,哪來的潑天大膽——也難怪張餘放著警察局那麼多精英不要,專門來“栽培”程成——當然,在程成眼裡,這最多隻能算是惡性騷擾。
“我一直在想兇手為什麼要把頭帶走的原因。毀屍滅跡的方法很多,何必用這種費事費力的方法?”程成還在自己嘀咕,卻聽江律在旁突然道:“馮嘉富身上有零星的傷痕,這是暴力襲擊留下的很顯然並不致命——那這是什麼?馮嘉富背上的淤血?”
張餘瞄了一眼:“這叫屍斑,是被害人被殺的半小時之後血液因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