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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二十六。”
梁玉琢愣神。看著面前的男人,一時不知所為何意。
“我今年二十六,一聲叔,未免大了一些。”
這是嫌棄她把他喊老了?
梁玉琢偏了偏頭,見鍾贛臉色淡淡,試探道:“鍾大哥?”見他臉上並無喜色,也無怒意,梁玉琢心下舒了口氣,正欲開口再喊一聲,卻聽得令人瞠目的回應。
“景吾。”鍾贛道,“我字景吾,你可如此喚我。”
梁玉琢這一下是結結實實被驚了一把。方才睡夢中的經歷,她不敢與人言,可被人驚醒前,她的確是夢見了鍾贛,還得了一句“我歡喜你”。但夢歸夢,她私下裡春心動上一動倒也不介意,可真要攤到明面上說,她卻是極怕得來的歡喜,不過是納她做妾如此這般。
喚一聲叔,便是為了隔絕這一場春意。
然而,現下看來,鍾贛是真的歡喜她。
梁玉琢垂下眼簾,抿了抿唇:“鍾大哥年長我十歲,喊字略有不妥。”
“有何不妥?”
“自然不妥。”
大抵是聽出了梁玉琢口中的執拗,鍾贛皺眉,握住她的那隻手緊了緊,等到發覺對方似乎想要掙脫開時,當下改握手腕,俯身便是一吻直直落在唇上。
梁玉琢忍不住抽了口氣,卻被趁機鑽入口舌,直吻得頭皮發麻,身子不由緊繃。
只是,這個吻,雖生猛了些,卻似乎……有點毫無章法。
一吻罷,鍾贛喘息,鬆開手,拇指撫過樑玉琢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見她雙耳發赤,扭頭避讓,輕笑一聲,低頭咬住她明晃晃讓出的耳垂。
“在下姓鍾,單字贛。祖父為開國侯,世襲三代,在下乃嫡長孫,但若無意外,開國侯世子將為在下繼母所出嫡子。永泰十六年,入錦衣衛。宣德八年,因六王之亂,升任錦衣衛指揮使。宣德九年,今上撤我官職,如今我不過白身一人。”
他輕咬著梁玉琢的耳垂,感受到她的戰慄,心底卻滋生出一絲趣味來,抬手將人掰來,復又在唇上落下一吻。
落下前,只聽得這個殺伐果斷的男人發出歡愉的笑聲。
“如此,我若聘你為妻,你可願允?”
作者有話要說: 某錦衣衛言:歡喜的人就要快些抓到手裡才行。
☆、第四十章
梁玉琢那天是被鍾贛嚇得屁滾尿流,急匆匆跑出了鍾府的。
說實話,穿越小說她年紀小的時候也不是沒看過,可自打自己真的穿越了,書裡寫的那些她是從來沒去想過的。
那些穿越女動輒遇上王公貴族,動輒碰到真愛的故事,怎麼說也不過是作者筆下的風流浪漫,哪裡是現實生活中唾手可得的。
可等到她真碰上這麼一人的時候,梁玉琢慌了。
鍾贛的身份雖然沒有明說,可不管是老三還是鴉青,都讓梁玉琢覺得,這個男人可不是一個錦衣衛校尉這麼簡單的。
哪有讓校尉當別院管事的?
而且沒見哪本書上寫的什麼校尉,能領著浩浩蕩蕩的人出去任務的。
如今知道了是錦衣衛的指揮使,梁玉琢只有腿軟的份。
這樣一個男人,突然說歡喜她,任她心裡早有過猜想,也被嚇得有些失措。
好在鍾贛也沒逼她。
在梁玉琢那天逃回家後,這男人只不過三不五時就下山一趟,也不湊得太近,就那麼遠遠的看上樑玉琢一眼,不說話,好像路人一般。
如果不是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太熱,梁玉琢是真的想裝作不知道,再當幾天鴕鳥。
“姑娘,”鴉青往遠處探了一眼,見鍾贛仍舊站在那兒,彎腰道,“姑娘當真對主子無心嗎?”
鴉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