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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橘子彙報說,黑胖子一夥兒人正在大張旗鼓地裝車,估計馬上就要走了。
藍采和去找崔元方,卻找不到人。
一直等到晚飯前,崔元方才風塵僕僕地趕回來,神情極為亢奮。
他把背後的漢子一把拉到藍采和面前:
“這是我在草堂寺剛剛結拜的兄弟,
來來來,
你們倆也親近親近。
以後,
你是二哥,他是三弟。“
那漢子趕忙抱拳拱手:
“小弟是錦衣衛派駐漢中府的總旗張京生,見過二哥。“
“啥?
錦衣衛?“藍采和一臉懵。
那人濃眉大眼,身體健壯,看起來二十出頭, 典型的北方人氣質。
和張京生糊里糊塗地相互見禮,成了兄弟。
跟崔元方說了黑胖子的事,沒想到這傢伙現在對此已經不感興趣,只拍了拍藍采和的肩膀,神秘道:
“土匪的事,先放一放。
抓緊做一下準備,咱們馬上出發,
先去把白蓮教的堂口端了再說。”
“啥?
白蓮教?!”
藍采和徹底暈了,怎麼又冒出來一個白蓮教呢?
藍采和雖然沒有太多歷史知識,但也知道,這兩家沒有一個是善茬。錦衣衛自不必說,朝廷鷹犬嘛,強力部門中的強力部門。
而白蓮教,到底是咋回事,藍采和其實說不清楚。
不過他隱約知道,後世在小說裡看到的彌勒教,明教,摩尼教,聞香教,義和團,小刀會,紅燈照等等等等幫派勢力,根子上都是白蓮教。
這種規模巨大,魚龍混雜的組織,一旦沾了邊,必然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藍采和很想立刻就走,到礦山上去砸石頭,總好過這裡越來越大的未知兇險。
崔永方見他還在猶豫,眼睛一瞪,威脅道:
“你要是敢不去,我立刻就跟你割袍斷義!”
說完,就蹬蹬蹬地走了,說是去接他哥,然後就要點起人馬,殺奔草堂寺。
張京生陪藍采和到王記鐵作,取了定做的狗腿刀。
東家王啟年不在,就約了改天再來拜訪。
兩人又回到湖廣會館崔永方的房間,要了晚飯,兩人邊吃邊聊。
張京生極為健談,十分符合後世北京人的特徵。
他是襲職的錦衣衛,世世代代在京城當差。
兩年前,新來的上官不喜歡他們這些坐地戶,嫌他們太抱團,不好指揮,於是就藉故把他們一個一個地派駐外地,眼不見心不煩。
張京生就這樣到了漢中。
藍采和對於錦衣衛十分好奇。
他印象影視劇裡的錦衣衛無不是鮮衣怒馬,驕橫跋扈,動輒抓人下獄,地方官員或者是駐軍將領見了他們,無不瑟瑟發抖。
“三弟,這麼說,
在漢中城裡,你就是光桿一個人,
既沒有手下,也沒有監獄?“
“是。”張京生慚愧地低下頭。
“那你平常怎麼辦理案件?”
“好讓二哥知曉,
小弟平時並不辦案。“
“啊?……”
原來張京生剛來時,工作熱情也是很高的。
連續給上官上報了多次情報,但北京始終不予回覆,既不表揚也不批評,並且,也沒有撥付過活動經費,似乎徹底忘了他這個人的存在。
所以,張京生後來也就不再上報訊息,也不和漢中本地的各種衙門往來,變成了一個影子機構。
但是對於本地駐軍的問題,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