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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寒風從馬背上呼呼刮過,雪停了,多麼奇怪的世界,為何下了馬停止奔程,時空便海波不驚,如同遠處蜿蜒曲折的山川起伏不定。
到了寒山時,三人在馮伍子汽車旁下馬,捲毛抱著馬脖子再次滑落,躺在草地上把飛出去的魂一縷縷扯進魂兜,捂好就有命在,命在,就能回北京。
「沒事吧?」周寧立即走過去問。
捲毛躺在地上,喘著氣道:「沒死。」
「要不要喝口水?」周寧抬頭看向鬼婆的石屋,恰巧烈棠從眼前走過,直奔馮伍子開著車門的汽車。
他車門沒關,還沒下馬時周寧就看到了,見捲毛躺在這兒並無起身地打算,便讓他躺會兒舒服舒服,自己站起來跟著烈棠身後,走向馮伍子並未關門的車。
開車忘關門這種事,極少發生,除非遇到緊急狀況,或者取某一件東西還未返回,不然,任何一位車主下車第一件事,就是關上車門。
可此時,馮伍子的車門卻開著,周寧邊朝車子走,邊留意不遠處的石屋,事有湊巧,說不定下一秒就衝來個馮伍子。
車內座椅上空無一人,正想順手替他關上車門時,忽然望見車門邊沿的血跡,周寧面有驚色,但仍不動聲色地看向烈棠,發現他一直低著頭看向那片血跡,原來,他早就發現了。
馮伍子車體白色,大概開了十年以上,有血跡的地方就在車門把手旁的車身上,血有斷跡,烈棠把車門關上,果然,車門上大片血跡正好和車身殘留的這點連結吻合。
周寧伸指一點,血跡未乾,算算時間,她救走烈棠再到返回,這中間估計三個小時,也就是說,這件事剛發生不久。而且血跡並非滴落,而是成飛濺狀,那麼,血跡的主人定然遇到了某種攻擊。
「我們進去。」烈棠低聲道,朝石屋方向示意。
周寧懂會,叮嚀囑咐:「小心。」
這件事兩人閉口不談,對躺在地上的捲毛暫且保密,一切等進了石屋見到他們再說。
輕喊捲毛,提醒他該進屋子了,捲毛這才爬起來跟著兩人身後進了木枝編制的大門,他是真為烈棠擔心,沒幾步就得看看姓烈的還在不在?不為別的,他只要沒了,周寧還不得跟老太婆拼命,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怎麼蹦躂也缺不來一個。
屋子裡沒有任何動靜,就包括整個寒山,也沒有任何聲音,連個鳥叫都沒有。除了屋子裡燃燒的燈火時刻提醒此處有人居住外,什麼都沒有。
周寧尚且不明,這場雪究竟與寒山有什麼關係?但鬼婆太過古怪定有原因。
三人前後邁進門檻,屋子裡仍舊沒有動靜,仍不敢放鬆警惕,輕叫了幾聲馮掌櫃和阿瓦都沒人應答,石屋不大,正屋大小就兩間,三人把兩間都看了看,也沒看見半個人影,但桌子上卻有剩飯。
捲毛看的眼都直了,姓烈的果然沒騙人,說有吃的就一定有吃的,肚子咕咕叫哪還等得及:「管他有沒有人,反正咱喊了他不出來咱有什麼辦法,我先吃了再說。」說完,屁股朝凳子上一坐,拿筷子開吃。
「沒有人。」周寧看著烈棠道,言下之意便是車子上的血跡究竟為什麼?
烈棠拉起周寧的手,走到正屋西側的小耳房裡,熟練地拿下牆上那副山水畫,只見下面露出一個黑色的看似開關狀的物件,烈棠伸手一擰,小耳房忽然轟隆作響,兩人身站的左方裂出一道門。
這普普通通的石屋裡居然有密室?!
正吃飯的捲毛聽到聲音忙跑過來,一眼驚呆:「臥槽!老太婆也玩這個?」
周寧立即看向烈棠,他是如何知道的已經顯而易見,現在要做的,就是進去看看這間密室裡有什麼?鬼婆究竟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走。」烈棠提了桌上一盞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