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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垂眼望著草地,片刻,拿起瓜果咬了一口,「沒事,做了場夢。」
「看你這樣,也不是噩夢,等你吃完咱再去寒山找禿子。」
周寧一口口吃瓜,沒回捲毛的話,她不斷告訴自己,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平靜,只有這樣,才有贏回這一局的可能,不再辜負任何一個人。
等她吃完手上瓜果,開始行路,緩慢站起理理衣裙:「不上寒山,我們去別的地方。」
「上哪?」他快要糊塗了,一會兒去一會兒不去,究竟要去哪兒?
周寧無法開口,那地方估計打死他他也不想去,只敷衍了一句,到了你就知道,其他的並沒有多說。
「有吃的沒?我現在不關心別的,我就在意有沒有吃的喝的。」
周寧當即道:「有。」
「你可別唬我,我……」正說著話見周寧忽然停下來了,眼睛直直望著前方不再往前走,捲毛順著她的目光往前一看,見前面不遠處,昏暗的夜色下,居然站著兩匹馬!「這是誰家的馬?」
周寧一眼認出這是烈棠的,小蜻蜓從箱子的縫隙鑽出,不緊不慢飛上半空,逐漸飛到其中一匹馬的頭上。
走過去摸了摸馬首,笑了笑哄道:「是烈棠讓你們來的對嗎?」
「誰?」捲毛沒怎麼聽清,雖然他不懂馬匹的種類,但看上去是兩匹好馬,長得挺俊。
周寧不答反問:「你會騎馬嗎?」
捲毛搖搖頭:「不會。」
「那沒關係,騎馬沒什麼技巧,只要別嚇它抓緊就行,上去跟我走。」說著,周寧翻身上馬。
捲毛站在那一動不動,把馬從頭到腳看了一圈咽口唾沫,「你逗我呢?說的怪輕鬆,我又不會,萬一我掉下來咋整?又萬一他倒了壓我身上咋整?」
「你就不能想點好事兒??」周寧蹙眉道。
「我又不會,上馬哪有好事兒?如果跌下來那可是玩命的!」
「我教你,你先上來。」
捲毛雷打不動堅決搖頭,「不上!你騎,我走著!」
周寧苦笑只好作罷不再勉強,任由他牽著馬兒跟著走,如此,周寧也無法快馬加鞭,只得和他同樣的速度散步那般從郊外走向太古城。
此時的捲毛並不知道要去的地方就是老宅,走累了,不得已硬著頭皮爬上馬背,又不敢直身,趴在馬背上抱著馬脖子,兩人就這麼慢悠悠地進了太古,到了葉家大宅門前。
周寧冷靜下馬,捲毛一看宅門臉立即變了色,大喊一聲:「臥槽!」顧不得怕馬,拉緊韁繩就騎馬掉頭而去。
可他不會,馬沒跑多久人就從馬背上掉下來,笨重地摔在地上,骨頭差點散架。那馬沒理會地上的他,逕自又嗒嗒走回周寧所騎的馬旁。
「你是有多想不開,啊!怎麼又回來了?這不是找虐嗎?虐著虐著就成找死了!」他苦口婆心的站在遠處喊,硬是不往前走,兩條眉緊緊皺著,恨不能把牙咬碎。
周寧下了馬,把兩條馬繩拴在門口柱子上,對他道:「沒讓你進,至於這麼害怕,我自己進,你在門口等我。」
聽到這,捲毛扶著腰骨,忍著渾身疼痛走來,「你跟我說說進去找啥?這鬼地方,你是不是在密道里那畫上看見什麼了?」
周寧無心回話,讓他在門口老實等著,從箱子裡拿上槍扔給捲毛,人就自己進了宅。
恍如昨日,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把早先的陌生和疑惑重重地恐懼感褪去,南風,多年不見,我回來了。
寒山一別,再也沒回過太古,事過多年無法回頭,只當此番一行,還當年護己之恩。
別院的大門開著,那顆樹還在,樹下的桌凳也依然在,只可惜時過境遷,一條時空之隔,恍然皆是大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