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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著急的。
雪卿找了一個可以在門開啟時就第一時間發現的牆角蹲了下來,把裝著糖果的塑膠袋子抱在懷裡,透明櫃子上擺著的餅乾小人微笑看著他,彷彿在嘲笑他因為嘴饞弄丟了哥哥。
他瞪了餅乾小人一眼,用長長的兔子耳朵在眼睛上擦了擦,眼巴巴地望著大門的方向。
“叮鈴”門鈴聲伴隨著開門的咯吱聲響起,那雙暗藍色的杏眼中又亮起了星星,雪卿好想撲到哥哥懷裡,不過可能是不是他蹲了太久,腿變得好麻,身上也熱熱的,沒有力氣。
不過還好哥哥自己走了過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臉看起來臭臭的,好像在生氣的樣子。
雪卿用盡全身力氣也只抬起手,抓住了哥哥的衣角,他的聲音也變得特別沙啞虛弱:“哥哥,我再也不吃草莓撻了,不要丟下我,我不想……”
沈行敲門沒收到回應時本來想轉身就走的。
更準確的來說,他在敲門時就有點後悔了。
他今天十點還有一個會議要開,而且沈雪卿沒來吃早飯自己就小題大做跑到臥室叫他,人家說不定就是睡過頭不想吃了呢。
沈雪卿說到底就是個垂耳兔獸人,就算在作妖這種地方天賦稟異,又哪值得分分鐘百萬生意的沈總草木皆兵。
然而儘管心裡唾棄了剛剛腦抽跑上來的自己一萬遍,沈行的腳還是像被502膠水黏住了似的,站在沈雪卿臥室門口連姿勢都沒變一下。
來都來了,沈行自我安慰,我就進去看一眼就走。
年薪百萬的李管家察言觀色,在沈行下定決心的一瞬間默契地將備用鑰匙遞到他手中,沈行剛走到雪卿床邊,熨燙到蒼蠅站著都打滑的襯衫就被雪卿輕輕抓了出一片褶皺。
沈行還沒來得及教訓他,只見床上的少年臉頰是不健康緋紅,長長的睫毛下還掛著點可疑的液體,兩個兔子耳朵乖巧地團在臉側,可憐巴巴地說:“哥哥,我再也不吃草莓撻了,不要丟下我……”
怎麼搞得好像我虐待他了似的,沈行伸出手試了下,果然雪卿的額頭已經燙的可以煎荷包蛋了。
“別哼唧了,裝可憐這招對我沒用。”沈行微蹙著眉把他手被子裡,“陳叔,他發燒了,叫醫生過來看看。”
雪卿只知道哥哥推開他的手又要把他留下,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他身體本就難受,又被哥哥毫不留情地推開,藍眼睛瞬間蒙上了一層水霧。
“哥哥,不要走。”雪卿再次抓住他的衣角哽咽著說。
“哭什麼,一會兒醫生打了針就不難受了,我在這兒又不能治病。”沈行心冷似鐵,毫不留情地從小兔子的爪子中抽出衣服,從李管家手裡接過溼毛巾敷在他額頭。
“我不喜歡黏黏糊糊的。”沈行補充說。
雪卿聽到打針,更傷心了。
哥哥不僅要把不舒服的自己一個兔子留在這裡,竟然還要叫醫生用用長長的、尖尖的針來扎他,上一次他生病的被帶去打針,明明是哥哥捂著他的眼睛,把他抱在懷裡的!
一定是那個草莓撻惹的禍,雪卿想,自己說了要吃草莓撻之後哥哥就不見了,再次出現之後還變得這麼兇,可見哥哥不喜歡草莓撻,草莓撻不是一個好東西。
“我不要草莓撻了哥哥,我一點也不喜歡草莓撻,一點也不想要。”雪卿睜著一雙被燒得通紅的杏眼可憐巴巴地說,“我只要哥哥,不要草莓撻。”
不知道之前是誰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沈行冷哼一聲,旋即他突然意識到,之前沈雪卿一年三百六十天都端著副小少爺架子,哪會因為一個草莓撻露出饞相。
我不會被這傢伙氣的頭腦不清醒了吧,沈行疑惑地搖搖頭,板著臉說:“沈家還沒窮到差你一口吃的,又沒虐待你,一會兒醫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