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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寒神情有些心不在焉,飲著酒眼神頻頻望向二樓,最後以上廁所為藉口從人群裡脫開了身。
這個場所的二樓是不對外開放的,所以現在根本沒有人,走廊如死一樣的寂靜。
不知為何,越往裡面走,紀寒心裡就愈發的不安。
果然,在轉角處看見了一個慢慢挪動的身影。
少年臉上滿是潮紅,衣衫被弄得亂糟糟的,扶著牆艱難的一寸一寸往前挪。
眼神迷離沒有焦距點,分明是被別的男人好好疼愛過後的情態。
紀寒咬牙切齒,恨不能將罪魁禍首的那二兩肉給剁成肉泥,看著少年痛苦的模樣,又生氣又心疼,他乾脆將人兒打橫抱起,直奔地下車庫。
抱了起來才發現少年的體溫高得可怕,臉蛋紅彤彤的,明顯是發了高燒。
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哪個混賬乾的好事。
紀寒還沒來得及找那個禽獸算賬,罪魁禍首倒是恬不知恥的跑到跟前。
紀寒眼裡要噴出火來:“離小九遠點。”
傅宴寒站在原地攔住兩人的去路,身體不為所動,嘴角冷冷的笑著。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有什麼好爭的。”
“小九不可能單獨屬於某一個人,而是屬於我們的。”
紀寒看著對面的男人,臉色很冷:“瘋子。”
雖然嘴上說不信,但他心裡卻能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一股陌生而熟悉的波動。
傅宴寒冷笑,瞳孔發出類似機器般配冰冷的幽藍色光芒。
“不管你信不信,記住,不要讓小九碰到那幅古畫。”
“除非你想小九徹底離開你。”
紀寒仍是一臉防備,但卻將這話記在心裡。
因為在之前,他也有同樣的預感,所以自從小九來了他身邊以後,那幅古畫就被他藏在了某個隱秘的地方。
那種預感來得莫名其妙,卻讓人止不住的產生恐懼。
紀寒回過神來,厲聲道:“滾開,小九發燒了,虧你還是醫生,不知道那東西沒清理會讓小九發燒嗎?”
隔著褲子都感受到一手的黏膩,憤怒和嫉妒讓男人雙眼紅得要流出深色的血淚。
對面之人明顯一愣,俊美的臉有些無措,倒還是真是不知情該有的樣子。
紀寒面無表情的將愣住的某人推開,抱著昏迷的人兒上了車。
……
宋九睜開眼,映入眼簾是天花板大片大片的白色。
隨後,目光落在了一直守在床邊的男人身上。
見人兒醒來,紀寒抬手摸了摸額頭,還好體溫恢復了正常,他擔憂的問道:“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宋九下意識的搖頭,想要回復一個安撫的笑容,突然腦海裡像是回憶起什麼不堪的事情,他的唇色一下子就白了。
身上的衣服換成了醫院統一的藍白色病服,那他面板上那些痕跡豈不是被男人看見了。
他的眼眸起了一層濛濛的霧氣。
“對不起,我…對不起。”
紀寒嘆了一口氣,用指腹輕輕揩去少年眼角欲滴落的水珠。
“不是你的錯,不要自責。”
雖然這件事有些超出常理,但紀寒不得不承認傅宴寒昨晚說的話。
當得知自己的心上人被別人佔有時,男人先是憤怒,冷靜下來後,卻驚訝的發現實際上他並不排斥傅宴寒的存在。
兩人昨晚打了一架,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打了許久也分不出個高低。
傅宴寒摸著嘴角的淤青,嘶了一聲:“我不信你沒有相同的感覺,我們就是同一個人。”
這麼說實在太過荒謬了。
可是,紀寒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