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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爬上岸把衣服穿上,但一想到自己還赤裸著,就硬生生忍住了。
那男人輕聲笑了一下,彷彿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卻轉了話頭:“你是……”他低頭看看地上的軍服,“軍人?”
林方愚點頭:“你呢?”
男人撿起軍服,向他遞過去:“教書匠罷了,在離杭州不遠的學校。”
林方愚卻沒接過,只是怔怔看著那男人,很突兀地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一愣,老老實實地說道:“我姓何,名絜,字紹之。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林方愚點點頭道:“我曉得了。”
話音未落,就又一個猛子扎回水裡。
只剩何紹之孤零零站在岸上,手裡拿著他的軍服。
後來一次,何紹之曾對林方愚說,當時他見到他站在水裡,似喜似嗔地望過來,猶如一支臨風搖曳的潔白荷花。
暗香湧動。
其實他們再次相見,並沒隔多長時間。
林方愚那日被派往筧橋航校公幹,穿過塵土飛揚的操場,繞過一群奔跑的學員,走到長廊裡,就聽見一陣聲音傳來。
是那個清朗溫和的聲音,帶著莫名熟悉的笑意。
林方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