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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惜回想著花開院秀元和自己說過的話,心中禁不住一點一點的生出些許趣味來。 從某些方面來說,花開院秀元其實是一個還挺睿智的人類。他這樣想著,注意到屋頂的氣息一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突然就勾起了嘴角。 ——那麼,就再見了,茨木君。 …… 茨木童子的不告而別對喬惜並沒有什麼影響,倒是對歌舞伎町上那些風流貴公子影響挺大的。 不過那位茨子姬原本就是突然出現,帶著那非常特別的美酒,這會兒又突然消失,眾人尋找了一段時間沒有找到他的蹤跡,自動自發的就替茨子姬找好了理由。 茨子姬過來是賣酒的,既然離開了,那應該是酒已經被賣光了吧。 ——可真是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咳。 說是#不告而別#,實際上喬惜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有收到茨木留下來的資訊和禮物,茨木微妙的其實是個挺細心的傢伙,送的禮物還挺合喬惜的心意。 扯遠了。 茨木離開之後,喬惜也沒有在京都之中多留,收拾好東西也跟著離開了。 到底京都這種地方,繁華是繁華了,相對的,各種妖魔鬼怪也多,想一想,還是最開始和不月颯鬥還有那些小妖怪們生活在他們那個被稱為鄉下的地方的時候更為自在一些。 喬惜將色澤通透的白玉笛子揣進懷裡,大概是想起來什麼,嘴邊的笑意不自覺的都變得溫柔起來。 ——不月呀……說起來也有好久不見呢。 那傢伙在自己沉睡的時候跑去將有些知名度的大妖怪都挑了個遍,等到自己醒過來之後,他倒是反而陷入了沉睡之中。 喬惜想著,就沒忍住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兩個,能將時間錯過的精準也是不知道該讓人說什麼好了。 喬惜並不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妖怪,這一點他自始至終都非常明白,因而儘管他平常表現的毫無破綻,可更多時候,他其實並沒有同等級別的大妖怪那樣的灑脫。 比如說現在, 喬惜站在花開院家的屋頂上,一時之間倒是有些猶豫了。 離開京都是一定的,他想不月了,想回去看看他。 不過在此之前,要不要找花開院秀元告別一下就是一件相當嚴肅的問題了,怎麼說如今的京都,他唯一熟悉的也不過就是個花開院秀元罷了。 喬惜並沒有思考多長時間,大概是因為花開院秀元已經幫他做出了選擇: “來者是客,閣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花開院秀元站在院子裡,負手揹負著和室,一身藍色的狩衣在夜風中帶出輕微的布料摩擦聲,柔順的髮絲在空中飛舞著。 ——這樣的姿態看著委實很有些高深莫測的風範。 然而喬惜抬頭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眼睛眨巴了好一會兒,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出了聲:“抱歉,是我。” 花開院秀元聽到是喬惜的聲音,忍不住又是驚訝又是好笑,造型也不擺了,就直接仰頭朝著屋頂看過去。 喬惜盤腿在上面坐著,難得正經的坐姿倒是一時之間讓他看的有些不大習慣。 今夜的月亮十分明亮,風也正好。 喬惜朝花開院秀元擺了擺手,笑道:“我是來找你告別的。” 花開院秀元有些吃驚。不過他面部表情管理這方面向來修煉的很是到位,因而看起來他就像是十分自然的就接受了喬惜的告別一樣。 想了想,他沒有同往常一樣也陪著喬惜一起坐在屋頂上,就只是在庭院裡站著,隔著一段距離遠遠的看著屋頂上的喬惜: “那麼,我該說後會有期?” 喬惜注視著他,笑了起來: “我聽聞東方古國有一句話,說是#山高水長,後會有期#,大抵就是這個時候使用的吧。” 花開院秀元將眼睛微微彎了起來,從善如流的改口道:“那就,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喬惜笑了一聲,從屋頂上站了起來,抬腳想走時又突然想起來什麼,從袖子裡探了探,掏出來兩壺櫻花酒,朝著花開院秀元扔了過去,道:“這兩壺清酒,留著權當做紀念。” ——喬惜的櫻花酒說是凡酒,卻偏偏沾了喬惜濃郁的神性和靈氣,對花開院秀元這樣的陰陽師來說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花開院秀元伸手將那兩壺酒接住,正想道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