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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涔放開了她的手, 改摸了摸她的臉。
湊近了幾分。
向微不自信地瞳仁裡全都是他的影子。
向微：「我想問你, 我大學回來有一次, 我看到一個女人和你坐在沙發上, 她暗著你的頭，很親密的樣子，那件事是怎麼回事？」
「我要你這一次認認真真地告訴我。」
問出口, 她又覺得自己很幼稚。
她不該問的，不是嗎？
就算那個是他的女朋友又怎樣, 本來那段時間兩個人關係就處於不明的階段, 就算他找了女朋友，那也是合情合法。
反而是她現在時過境遷的追問, 顯得斤斤計較。
小肚雞腸。
可是她是真的很害怕，向微忍不住眼眶有點發紅，似乎很在意這個問題一樣，玫瑰花都在輕輕地晃動，她不想重複向茂和寧姿的婚姻了。
她害怕。
她要保護自己。
她必須要問清楚了。
向微抬起頭，又看到了謝涔的眼睛。
他的眼睛和以前一樣，都是黑色帶著幾分凌氣的笑意，他似乎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向微心裡一顫。
這樣的懷疑對謝涔又是不公平的。
她忍不住糾結起來。
謝涔眼皮淺淺掀起來，他盯著向微，驀然嗓音發出沉沉的笑意。
這倒把向微怔著了。
她抬起頭，眼睛裡還在泛紅，嗓音很乾。
謝涔輕笑，「你吃醋怎麼這麼可愛。」
沉默三秒。
「沒有的事，」他摸著向微的臉，擷掉了她眼尾的淚，「哪有人求婚還這麼哭，顯得我像個霸王，在逼婚似的。」
「……」
他沉著聲音說：「當初那個事沒想到影響會這麼大，我那段時間精神很不好，容易失眠，她是我僱來的中醫，花錢的那種。」
「可是就算是中醫，」向微不滿，「你們聊的太開心了吧？」
這讓謝涔忍不住回憶起來。
然放在向微心裡如千斤石一樣重量的場景，放在謝涔的心裡，猶如大海中漂漂而過的碎石，時光的浪花很深，把一切都沖淡了。
他想不起來那個女中醫的樣子了。
只記得似乎是郭行的某任女朋友，郭行介紹生意，把她僱來配藥調理一下身體，每週做三次太陽穴的按摩。
「很開心嗎？」謝涔淡淡地懷疑。
「是我的錯，」他眼尾垂下，「居然讓象崽氣了七八年。以後我脖子以上，脖子以下，都只讓你碰？」
脖子以上，脖子以下。
這不就是全身嗎……
向微喉嚨一緊，「你現在還有她微信嗎？」
「沒了，」似乎是怕向微不相信，他把手機調出來，螢幕的亮度開啟，照在了他的側臉上，居然意外的好看而精緻，向微被打擾的散了神。
謝涔拿出來給她看，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當初就沒加過。」
向微冷漠，「那我勉強相信好了。」
謝涔笑了一下，似乎對這件事頗有意外，更沒想到她堵在心裡能有這麼久，「你還挺能忍？下次這種事直接告訴我，不許憋著。」
他靠近了幾分，眉眼掀起道：「不怕被憋成忍者神龜？」
「……」
沉默三秒。
向微看著他，視線遊移了會兒，「就像我爸一樣，」她垂下眼，輕輕問謝涔道：「以後，你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
似乎害怕這事已經變成了骨子裡的抗拒。
她知道索要承諾是一件很不靠譜的事。
但如果是面對謝涔的話，她好像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