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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四兄弟和宸濤子急忙縱起遁光,撲向飛散的玉玦。可那玉玦既小,飛得又是極快,四兄弟各出壓箱底的手段,終於抓住了一片紫sè玉玦。宸濤子祭出了一件隨身的重寶,恰好是一張金絲困仙網兜,一下子撈住了赤、青、白三片玉玦。可其餘的玉玦碎片,早已飛得沒了蹤影。
宸濤子帶著三片玉玦,一頭撞開了碧雲寺深處的靜室石門,掌門峋石真人一見宸濤子手中捧的玉塊,臉上就變了sè……
這之後的第二rì,宸濤子尋到那胡家四兄弟,說峋石真人起卦算過,那一片紫sè玉玦,原是份屬胡家四兄弟的一線機緣,要他們好生儲存。此玉玦牽扯到撫仙湖底的仙人洞府,十有仈jiǔ就是開啟洞府門戶的靈鑰之一。
不過峋石真人亦囑咐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以四兄弟眼下的道行,不知道能不能將這一份機緣守得雲開見月明。倒不如託庇於一家勢大的門派,等湊齊九彩玉玦,取出了仙府秘藏,穩穩妥妥的分一杯羹。
如此坐享其成,大可免得捲入仙府開啟時的爭鬥中,到時刀劍無眼,人人都有身死道消之厄。
峋石真人的這一番話,原本是暗示胡家四兄弟把紫sè玉玦交給碧雲寺,到時碧雲寺得了仙府秘藏,自會讓出一份給他們享用。可胡家四兄弟因當初碧雲寺不肯為胡家復仇而心中有怨,四個人私下一合計,又不敢開罪自家六叔和碧雲寺,便乾脆虛與委蛇,表面上迎合碧雲寺,但卻推諉著不交出紫sè玉玦。
大哥胡甲山傳訊給救過他們一命的夏侯滄,說了這撫仙湖異相與九sè玉玦的事情,希望能拿玉玦與湖底仙府奇珍,換得他們兄弟四人拜入羅霄門下。夏侯滄回報了鑑鋒掌門與宗華真人,於是便有了俞和來西南的這一遭。
以指尖把玩著那片紫sè的玉玦,絲絲縷縷的仙靈之炁逸散,撩得夏侯滄眼神迷醉,他對胡甲山問道:“那碧玉寺打算廣邀拾得玉玦殘片的宗門,共商開啟湖底仙府之事,這聚會卻是定在了何時?又有何人會應邀而來?”
“回稟掌院師兄,峋石老道定的rì子,就是三天之後。可甲山去問過我家六叔數次,目前其餘玉玦落入誰人手中,又有哪些門派會來聚會商議,各家都諱莫如深。只有等三rì之後,才能知究竟。”
“三rì之後。”俞和突然插上一句,“既然大家都在遮遮掩掩,那我們何不也改頭換面一番。胡家昔年滿門靈根,有兩個異姓的遠方親戚,被過路的散修看中,帶去他鄉仙山修行。近rì歸來祭祖,兄弟重聚,也是合情合理之事。不知夏侯師兄意下如何?”
夏侯滄把玉玦握在手心,撇了一眼俞和,嘴角抽了抽道:“雲峰真人此計,原是大妙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二怪人,五毒女
碧雲寺掌門峋石真人廣發道符,邀拾得玉玦的同道前來碧雲寺,共商仙府開啟之事。。。:離約定的rì子還有一天半,撫仙湖西北二百里的山道上,來了兩個模樣怪異的人。
前一人身長六尺,可卻深深佝僂著背脊,要揚起脖頸才能望得見前路。這人面貌生得並不蒼老,頭髮鬍鬚有些凌亂,但還看得出是經常梳理的,他左眼蒙著一個鐵鑄八卦的眼罩,似乎左目已盲,身上的灰布短袍雖破舊,卻漿洗得十分乾淨”“。這獨眼男子手裡拄著一根通體黝黑,能有兒臂粗細的藤木杖,背後馱著一個滇地常見的竹編揹簍。
竹揹簍裡還裝著一個人,他樣子比獨眼男子更加怪異。那一顆頭顱幾能有掏谷的簸箕那麼大,光禿禿的頭頂上坑坑窪窪,整張臉上也沒有半根毛髮,臉龐大而扁平,可偏偏五官卻又極小,擠成一團,其中那對眼睛堪堪如花生仁一般大小,兩片烏青的嘴唇翻起,露出一排黑huángsè的細小牙齒。雖然生得如此碩大的一個頭顱,但身子卻盡縮在一尺多深的竹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