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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吧!」向零並沒有給出絕對性的答案,而是埋頭吃菜。
兩人之間的氣氛在幾句談話後變得有點尷尬,其他桌的客人都是有說有笑的,就她們這一桌埋頭狂吃,話說出口就是「吃菜嗎」、「吃個丸子吧」、「你吃吧」、「謝謝」,離不開互相餵食。
一頓飯結束,兩人道別後各回各家。
向零回到家裡,她開啟電燈開關,屋內靜得只有她發出來的聲音,她裝了一杯水,走到辦公桌前放下,辦公桌對面是牆壁,牆壁上掛了黑色簾子,她拉開簾子,後面露出來一面透明板子,就是那種可以在上面寫字擦掉重複使用的教學用板子,向零拿起筆就把上面梁望山的名字劃了兩筆,代表他已經和案子沒關係了。
現在板上的字還很少,因為她這才有點頭緒,從情報商那裡獲得的資料才讓她前進了一小步,現在板子上寫的包十黑的名字劃了個箭頭指向刀疤男,而包十黑下面則寫著向遠至,兩個名字中間同樣有個箭頭,目前已知主要涉案人士有這三個人,然而現在三個裡面有兩個已經死亡,剩下的那位更是大海撈針一樣,只知道大概的外貌特徵,連姓都不知道。
捂著額頭,向零瞬間有些頭疼,她調查的時間說短也不短,到現在仍舊一籌莫展,土豆那裡什麼都沒查到,情報商那邊也知道的不多,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她接了電話,是報社的主編江雪打過來的,對方一開口就問她:「向零,你授權過你的報導給其他人嗎?」
「沒有。」向零一聽,更摸不著頭腦了。
江雪咬牙切齒地說:「你現在開啟電視……」
向零按照江雪說的話開啟電視調好頻道,電視上正在播放某個議論性質的節目,這檔節目還是挺有人氣的,是現在比較多人追看的節目,因為主持人會邀請各個行業的嘉賓一起討論時下發生的各種社會性問題與案件,反正社會關注什麼,他們就談什麼。
江雪繼續說道:「這節目似乎用了你的報導,但是沒說來源,節目組也沒找我們報社要過授權。」
向零看見節目主持人列出的不少值得談論的要點,其中就有她私下調查出來的結果,包括了唐正義本人的童年陰影以及描繪的犯罪中的心理狀態,這些都是她一個人調查出來的,最後寫成了報導。
「搞他們,該要錢要錢,能多要就多要,等節目結束再聯絡。」
向零沒想給節目組留情,畢竟現在主持人和嘉賓們正在討論的都是她的心血,他們利用她的心血來賺錢卻沒有支付任何酬勞。
江雪不解:「為什麼要等節目結束,他們現在談的都是從你手裡出來的東西,現在打個電話過去投訴能直接把節目掐掉。」
「等節目結束,看著收視率要求賠償,也不准他們把這期節目發布到網上,裝死的話我們就發文指責,利用網路輿論去影響他們節目組的名聲,還要提告節目組侵權。」
節目在電視播放結束後通常會重新發布到網上,讓來不及觀看的人觀看,透過點選率和營銷手段賺取金錢和熱度。
瞭然地點點頭,原本要掛電話的江雪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你最近和楊叄有沒有聯絡?」
向零一聽,沒好氣地說:「我們也不是會私下聯絡的關係啊……」
江雪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語氣聽起來也是挺無奈的,「我忘了,就是突然想問問你,沒事,掛了。」
向零掛了電話,剩下的事情交由主編那邊負責處理了,她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正在做各種分析的人們,這主持人她眼熟,是常駐主持人,另外兩個一個是心理學家,一個是法官,她不知道為什麼要請法官當嘉賓,等她一仔細看法官的臉,莫名覺得熟悉。
看了一眼法官前面的名牌,上面寫著李展堂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