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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蹙眉,也不曾想到事態如此,「你跟隱林閣,什麼時候,那種地方······誰帶你去的?」
「你的好兒子自己拿著長-槍打進去的。」燕平封道,「這事現在恐怕都傳到皇城裡頭去了。」
「知道丟人了吧。」燕雲嶠頗有些得意。
「孩子,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秦玉問道。
燕雲嶠撓了撓腦袋,「知道。伺候男人的地方,沈傾說過。」
燕平封手掌拍在桌子上,一聲震響,忍了又忍才道,「你有沒有,有沒有欺凌人家?」
此話一出,秦玉睜大了眼看向燕平封,又看了看自己兒子,「他才這個年紀,許是一時頑皮。」
「他的本事我能不知道嗎?一般人誰是他的對手,沒把人揍了,店砸了……」
「我沒欺負他。」
燕雲嶠斷了父親的話,十分不滿,「我不止沒欺負他,我還許他教我寫字,為何父親要罰我。」
「你才十三歲都會逛男館了,我怎麼不能罰你。」燕平封道。
秦玉摸了摸厚厚一疊紙頁,「你是說,這是那個沈傾教你寫的?」
「自然是的。」
燕雲嶠抿起唇,「他還說我一定會成為一代名將。你們都不信我,總有人會信我。」
燕平封和秦玉對視了一眼,過了會兒問道,「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
「他還說什麼?」燕平封接著問。
燕雲嶠回想了一會兒,「他說不必急於求成,讀書習字當徐徐圖之,根基要穩,還說他是傾國······」
「嗯?」燕平封發問。
秦玉見他突然止住話,也道,「怎麼不說了?」
燕雲嶠撇開眼,硬生生道,「沒有了。」
最後還是受了罰,陳管家下不了狠手,燕大將軍也沒多加追究。
二十教棍下來,除了屁股上熱乎乎的發燙,也沒個出血的,比起軍營裡那些將士捱得大板子要好得多了。
夜裡。
貼身的丫鬟來給他上藥,剛進府三個月的小丫鬟,十六七歲的樣子。
剛把燕雲嶠的褲腰帶解下來,褲子還沒脫,就被一把推了出去,燕雲嶠提著褲子低下頭縮在床榻裡面。
那丫鬟一靠近不知怎得就想到了沈傾白日裡那句,「伺候男人的地方」,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
以往在關外,住在軍營裡長大,沒見過幾個姑娘家,但也是能模糊有個這些印象,什麼男女綱常,於是就越發的不好意思了。
「少爺,我來給您上藥吧。」
丫鬟穿著鵝黃色的長裙,白淨臉蛋離得近了,伸手就來試圖拽下燕雲嶠的褲子。
「我不用,你出去吧。」燕雲嶠耳朵尖微微發紅,忍著疼痛往床榻裡面躲了躲。
「你快出去,我不要你給我上藥。」
「不上藥怎麼能行,少爺。」
「我不管,你出去!快!」
燕雲嶠活脫脫像個受了欺辱的,一把將床簾都拉了下來遮住自己,隔絕了外面。
丫鬟坳不過他,只得放下藥膏囑咐了幾句出去了。
燕雲嶠這才從床簾當中探出頭來,確定人走了,歪著步子去拿藥膏。趴在床上扭著身子夠了半天胡亂塗了一通,提起褲子就全黏在襯褲上了也沒管。
推門進了旁邊給他準備的小書房,這個地方是父親給他準備的,他自己卻從來沒用過,這會兒只能自己打亮了火摺子燒上油燈。
有模有樣的往桌案前一坐,屁股疼的他倒吸口氣,又站了起來。
府裡教他學識的先生請過幾個,沒兩天就能全讓他給氣走了,古書也被他折騰的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