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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背?」安煜轉過頭看他。
「嗯,太丟人了。」蕭溪單腿持力:「作為一個男人,我需要面子。」
安煜神色很淡:「不背也行。」
轉而一個打橫將人抱了起來,手臂上的肌肉輪廓,隔著校服外套也清晰可見,有力而又穩健。
周圍的同學雖然知道怎麼回事,還是忍不住「哇哦」了一聲。
而蕭溪心理就他媽兩字「我操!」,他把臉埋在安煜的肩窩,小聲嘟噥:「男朋友,真不能讓我自己過去啊,或者有沒有第三種辦法?」
「不行。」安煜拒絕的斬釘截鐵,轉而又道:「第三種辦法也有。」
蕭溪眼睛一亮:「什麼辦法?」
安煜又往前走了兩步,氣息平穩的說了一個字:「扛。」
「……」蕭溪認命了,瞪了兩下腿:「算了,你背吧,抱著累。」
「都一樣。」安煜反倒沒有了停下來的意思,一路往校醫室走。
「男朋友你行行好,給我留點面子唄!」
「草都啃了,還需要面子?」安煜把手臂收緊了一些:「老實點。」
蕭溪倏然噤聲,感覺嘴裡好像多了一股草味,這一個早上算是把臉丟沒了,那抱就抱吧。
他那隻抓著安煜衣襟的手,一點一點爬上了他的脖子,臉也埋在了他的肩窩,嗅著獨屬於安煜的草木香。
醫務室在校規石的旁邊,從操場走過去要途徑中心花園,而這個時間走讀生和除了大野牛以外的老師都沒有來,住宿生又在食堂搶飯。所以,種滿了楓樹的中心花園裡沒有人影,頂多飛過幾隻嘰嘰喳喳的麻雀。
彼時,刮過一陣微涼的晨風,楓樹上紅透了的葉子隨之飄落,像是從空中鋪下一道紅色的帷幕,整條石子路都被襯得靜逸起來。
葉子不太聽話,總是喜歡往兩個人的頭上落,沒有辦法,蕭溪只能抬起頭,不停地摘葉子。
他從安煜的頭上摘下來一片紅楓葉,抓在手裡玩,恍惚間聽到安煜說了一句:「對不起。」
這一下,直接給蕭溪說蒙了:「幹嘛突然說對不起。」
安煜轉身走到中心花園裡的小涼亭,坐到石凳上,順勢走讓蕭溪坐在他的腿上,然後半仰著頭說:「如果我抓住你,就不會摔了。」
「哎呦喂!」蕭溪頂著花裡胡哨的臉,一下就笑了出來,用楓葉碰了一下安煜的嘴唇:「想什麼呢,這種意外的事誰能料到。而且,當時那情況,你要是真抓住了,啃草的可就不止我一人了。」
「別說了。」安煜看著他,放在他腰間的手收緊,不由分說的吻上去,帶著一點點不安,從齒縫間溢位幾個字:「下次一起摔。」
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蕭溪的心瞬間沉淪,笑著呢喃「好」,給著安煜最真切的回應,和他唇齒相依。
安煜的吻本是溫柔的,可慢慢的就變得霸道起來,像鯊魚一樣帶著強烈的攻擊性和佔有慾。蕭溪的坐在他的腿上,呼吸漸亂,像是一條被纏住的遊魚,只能在他的唇縫間掙扎。
不得不說,安煜是一個很好的節奏大師,總是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給他喘息的空間,然後又壓上來,放肆的掠奪。
從枝丫間透進來的陽光晃了一下蕭溪的眼睛,他不舒服的合起變的水潤的雙眸。
這個瞬間,蕭溪恍然想起,自己曾撞見一對小情侶,在這裡曖昧的接吻。
時過境不遷,他竟然也在這裡做起了如此大膽的事,還多了幾分刺激和熱烈。
漸漸地,蕭溪感覺自己的唇上、腰上、心上,都變得酥酥麻麻起來他不安分的動了動,將手裡的楓葉舉起來,遮住自己和安煜的臉。
在最炙熱的年歲,我們躲在紅楓葉後,與喜歡的人做著最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