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 (第1/2頁)
鬱鬱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嘻嘻地笑:「你應該多去問問你的學生,這吉原裡除了咒靈,還有什麼。」
禪院大叔還想說什麼,可前面警戒線外的聲音一陣陣傳來,實在是難以讓人忽視。
「放開我!讓我進去!」
「啊!!」
「這瘋女人!攔住她!」
警察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虎口怒罵一聲,警戒線瞬間被撕開了一個小口子。
一個略略有些眼熟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半曳著木屐沖了進來,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得意洋洋,耍無賴的樣子和阿雪如出一轍,讓人不禁感嘆dna的強大。
「你最好別過來!老孃可是有病的!」她抹了抹唇角的鮮血,一副揚眉吐氣的樣子。
警察的表情立刻變得極為驚恐。
那女人跑了過來,一個拐彎就正好碰上我:「!」
我懷裡抱著已經不再往地上淌血的阿雪,朝她點點頭:「節哀。」
女人看到了我的眼睛,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我及時回頭,瞬間對上禪院大叔的眼睛,再一次無聲地發動了血鬼術:「抱歉,這孩子,我帶到外面了。」
「她是自由的靈魂。」
我假裝禪院大叔和阿雪母親,模仿他們兩個的語氣回答道:
「好的!」「好的。」
離開這條狹小的巷子時,我忍不住再回頭看了一眼女人。
也許她小的時候也是上一個阿雪,也許是吉原使她變成了這樣,也許是……但不管如何,我知道她來這裡的原因。
只不過,阿雪已經不再需要了。
埋掉阿雪花了我一番功夫,好在這種事情我也不是沒有做過,一回生二回熟,等到我搞定的時候,一看時間,發現已經快到七點了。
我嗅了嗅身上的大衣,今天它可是糟了大災,不僅浸泡過雨水和人血,還在茶屋的地板上蹭了一通,好一大股餿味兒。
噫,怪噁心巴拉的。
我嫌棄地把大衣扔掉了,身上只穿一件白色襯衫,再次不走旅店正門,而是從後門的水管道上爬到房間視窗。正當我反手扭開窗戶,翻身進去的時候,正好和一個從我桌下爬出來的小男人對上了視線:「!」
說他小是真的小,賊眉鼠眼的,個頭也矮的很,宛如地洞裡的小鼴鼠。
這位老鐵也懵了,再一看我的姿勢,就誒嘿嘿地笑了:「那個,同行?」
同什麼行?食人鬼?
我濕漉漉的頭髮擰成了一縷一縷的,還在往下淌水,好巧不巧地就滴在了他臉上,我微微蹙眉:「什麼同行?」
見他不回答我,我就徑直跳進了窗戶裡面。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錶,還剩五十分鐘,時間夠用了。
「就,那個……你懂得。」
「我不是很懂。」我解開幾顆襯衫的扣子,把領帶甩在一邊的椅子上:「你是來給我加餐的嗎?」
這回輪到他懵了:「什麼加餐?」
幾條血管從我手腕裡伸出來,朝他飛速襲來,我捂著臉,從指縫裡漏出笑容是肉眼可見的緊張與羞澀:「我今天忙了一天,又出工又出力的,心驚肉跳完了還要去加班,到這個點兒了還沒吃飯,您說你就……」
「……可憐一下我,好不好?」我眼中波光泛濫,軟言說道。
吾輩楷模、著名打工人七海建人曾經曰過:咒術師者,屎也;勞動者,屎也;然咒術師於勞動何?勞動乃真屎也。
但對我來說,所有的勞動,但凡發錢,那就不能叫屎;不給錢的勞動,那叫為愛發電。
而百合子這樣只需要我隨便勞動就給一大堆錢的富婆,那就是勞動女神,我看她的的眼神都不免多加一層金色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