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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榮,你的名字是女人。”他引用了一句名言,把內衣扔在瓷磚地板上墊腳。
“那麼我猜男人戴領結是因為戴著無比舒服?”安娜貝爾甜甜地問,看著他鑽進浴缸。
“我戴領對是因為如果我不戴,別人會更加覺得我缺乏教養。”這個浴缸顯然不是為他這樣尺寸的男人設計的,他小心翼翼地坐下去,熱水漫到他的腰部,他舒服地嘶了一聲。
安娜貝爾走到他身邊,手指梳理著他濃密的頭髮,輕聲說道:“他們根本不明白。來——別把胳膊伸到水下面。我幫你洗。”
她給他塗著肥皂泡,愉快地探索著丈夫鍛鍊有素的身體。她的手緩緩滑過他堅硬的肌肉,有的粗糙起伏,有的平滑細密。西蒙是個感官動物,他絲毫不掩飾他的快感,懶懶地眯縫著眼看著她。他的呼吸加快了,儘管仍然很有節奏,他的肌肉在她指尖的觸控下變得鐵一般堅硬。
浴室裡一片寧靜,只聽得到流水聲和他倆的呼吸聲。安娜貝爾迷迷糊糊地撫摸著他胸前打了肥皂的胸毛,回憶著他在好上面,它在她胸前的感覺。“西蒙”她低語。
他睜開眼,黑色的眼珠凝視著她。一隻大手握住她的手,按在他肌肉飽滿的胸前,“嗯?”
“要是你發生了什麼事,我……”她停住了,聽到門口傳來猛烈的敲門聲。她的遐想被打斷了,“嗯…會是誰呢?”
西蒙臉上現出一絲煩躁,“你叫過什麼東西嗎?”
安娜貝爾搖搖頭,起身拿起一塊毛巾擦乾手。
“別理它。”
敲門聲更執著了,安娜貝爾揶揄地笑了,“看來我們的訪客不打算輕易放棄。我想我還是去看看是誰吧。”她走出浴室,輕輕關上門,讓西蒙自己洗完澡。
大步走到套房門口,安娜貝爾開啟了門。“傑里米!”看到他的表情,她因弟弟突然到來而生的喜悅很快就消失了。他的臉色蒼白凝重,嘴緊緊抿著。他沒戴帽子沒穿外套,頭髮亂成一團
“傑里米,出了什麼事了嗎?”她問道,把他迎進屋裡。
“你可以這麼說。”看出他眼神裡抑制不住的恐慌,她越來越擔心地注視著他,“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傑里米一隻手扒了扒頭髮,厚厚的金褐色的髮絲都豎了起來。“事情是——”他停住了,一臉驚訝,好像無法相信接下去要說的話。
“事情是怎樣的?”安娜貝爾問。
“事情是……我們的母親剛剛刺傷了一個人。”
安娜貝爾一臉迷惑地看著弟弟。漸漸地她臉上出現了生氣的表情。“傑里米,”她嚴厲地說,“這是你開過最粗俗的玩笑——”
“這不是玩笑!我他媽真希望它是”
安娜貝爾還是充滿懷疑,“她刺的是誰?”
“霍奇漢姆勳爵。爸爸以前的一個朋友——你記得他嗎?”
安娜貝爾突然臉色發白,渾身恐懼地一震。“是的。”她聽見自己低聲說,“我記得他。”
“顯然他今晚到家裡來了,我那時和朋友出去了——我回家得挺早——我一進門就看見門廳地板上的血跡。”
安娜貝爾輕輕搖著頭,努力理解他的話。
“我跟著血跡進了客廳,”傑里米繼續說道,“女僕歇斯底里,男僕天在設法清理地毯上的一攤血跡,媽媽像雕像一樣站著,一言不發。桌上有把剪刀——她做針線活一直用的那把。據僕人說,霍奇漢姆和媽媽進了客廳,有爭吵的聲音,接著霍奇漢姆就手捂著胸口搖搖擺擺地出來了。”安娜貝爾的腦子飛速地轉著,思緒一片混亂。她和菲莉帕一直對傑里米隱瞞著真相,霍奇漢姆來訪的時候他都在學校。據安娜貝爾所知,傑里米從來不知道霍奇漢姆到家裡拜訪過。他肯定會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如果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