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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松希發洩似的，將他的手握著，死死用力咬住時，眼淚卻控制不住直往下掉，模糊了眼廓。
她的羽翼已經不見，頭髮散開，髮束垂下，遮住了她半張臉，月光落在她身上，披了層淡淡的光。
她垂著頭，髮間有些暗，塵無煬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哭了。
他有些手足無措，嘴唇張了幾次又合上，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掀開她的頭髮別在她尖尖豎耳後。
才觸上她的眼神，他呼吸又是一滯。
女孩那雙被淚水染溼的藍眸此時死死盯著她，臉上漂亮的淺綠色紋路也被浸得溼潤，在月光下泛著波光。
原本該是聖潔又夢幻的，可現在那雙眼裡，卻就只有滿滿的固執和偏執。
對他的偏執。
“……”
“墨松希……你真的……”
真的要讓人瘋了。
見她還是盯著自己不說話，塵無煬又說：“別咬了，嘴疼嗎？”
墨松希鬆開了口，才微微抬頭，手卻被他反握住。
塵無煬拉過她的手，慢慢舉在唇邊，輕輕落下一吻。
看著他虔誠又溫柔的姿態，墨松希緩了緩，抬手擦掉眼角的淚。
“我錯了。”塵無煬俯身湊到她面前，雙手撐在她身邊，輕聲喊道，“姐姐。”
墨松希還是不說話，瞪著他。下一瞬便被他按住後頸，她微微睜大眼睛，還沒來得及開口，塵無煬便吻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