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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松希視線往下，還沒看到什麼他就俯身壓了下來。
“姐姐……對不起……”塵無煬手臂青筋線條也凸起，剋制著撐在她上方。
他眼角處泛著紅，眼淚還在不停溢位，見她痛苦得咬住了唇，連忙低頭吻住。
“哭什麼啊，都說了沒事……”墨松希微微蹙著眉，“快點……”
顯然她說了沒用，塵無煬還像只小狗一樣掉著眼淚。
全身的衣物被褪下後，輕柔的吻接連落在各處柔軟的肌膚，略顯粗重的呼吸混在其間，還時不時摻雜著溫熱的液滴，透在她身上，沒多久就變得溼涼。
到底有多少哭的啊。
墨松希在心裡嘆了聲。
雖說還在哭，可卻怕她難受似的，動作倒是沒慢多少。
床帳漫下，裡頭光線溫馨。輕柔的愛撫讓她呼吸漸緩，止不住想要他更多觸碰，渾身顫如花瓣。
模糊纏綿了一陣，朦朧間，柔嫩的花骨朵倏然如同被長風撕裂，墨松希仰著脖頸，緊緊咬住了唇。
“姐姐……”
塵無煬俯身輕輕吻住她修長好看的頸肩，喘息聲起伏在她耳邊，他眼淚卻還在一滴一滴地落，滑落到她頸窩裡，“對不起……很疼嗎？”
雖說上方還在掉眼淚，吻也輕柔，可下方卻天差地別。
哪有一邊哭一邊還這麼……
墨松希微微側過頭，沒理，聽著他難耐又遐欲的喘息，她緊咬的唇終於止不住鬆開，溢位了些許輕哼。
窗外晚風和暢，寧靜又祥和。可屋內卻是一陣暴風驟雨。
漫下的床帳如同在風中舞動，花瓣隨風而晃，朦朦朧朧間，不知歷經暴雨洗禮了多久。墨松希感覺身上的藥效已經褪去，累得癱軟想要休息，可塵無煬不依。
到了半夜，他倒是沒再掉眼淚，而是輪到她哭了。
墨松希微張著唇，淚水止不住滑過臉頰，她吸了吸鼻子，模糊間，望見那顆銀色的耳珠在視野裡瘋狂搖晃，生生不息。
“姐姐……你是我的……”
塵無煬喘著氣，在她耳邊低喃，眼廓泛紅，像是褪了皮的野獸，瘋狂又激烈。
暴風雨不見絲毫減弱，緊緊將花朵圈圍在自己的領域。
“塵、塵無煬……！”
“夠……夠了！”
掙扎無用，淚水朦朧間，墨松希終於明白了。
塵無煬這個人原本一點都不乖。
………………
長夜漫漫，暴風驟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