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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這次燙傷後,秦川對他無微不至地照顧,對他手近乎小心翼翼地保護……
有了一個猜想,就該想盡辦法證實它。
即使易水心裡還有諸多疑惑,以及對這個念頭過於離譜地懷疑,但鑑於他此時無聊,就算做點什麼,也不過是換了一個對他而言更有趣的遊戲。
手指在面前的筆筒裡撥弄,易水臉上噙著笑點在了其中一支鋼筆上。
「嘖。」
秦川在出奇大的不耐煩聲中抬起眼,眼皮一跳。
他早該知道這個人不是能安分守己的乖寶寶,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期待都是在浪費時間。
在秦川過去抓住他被墨汁侵染的左手時,整個眉心都皺緊了。
旁邊被拆開的鋼筆,不知他從哪裡翻出來的墨水瓶,狼藉一片的桌面,墨色汁液還在白皙的面板上流動,甚至有匯聚在一處滴落的。
秦川不覺施力,說額心亂跳都是輕的。
「你在搗什麼亂?」他問。
易水無辜道:「就想吸點墨水,但我沒做過,不知道怎麼搞的。」
秦川右手掐著這只不懂事的小崽子,看著這隻被墨染的手無論如何也做不到視而不見。
甚至……在生氣這隻手被墨水染色之餘,秦川竟有一絲無法言說的興奮,為這樣潔白無瑕的手,被純粹的黑所侵犯。
當一隻手漂亮到這種程度,大可看做一張美人畫布,而不管從哪裡落筆,畫得怎樣潦草,都仍能看出一種野性的不規則美。
只是與此同時,另一隻手已經被紗布這種粗笨的外物遮掩,那就很難高興的起來。
秦川有些焦躁,拉著易水去了內間清洗。
他微微抿唇,沒有數落說教,只是盯著易水的左手仔細清洗,等水將它打濕,擠出豐富泡沫,看著手一點點變乾淨,內心的煩亂也逐漸平息。
只是無論如何仔細清洗,總有一點點染入指縫和面板紋路里的洗不掉,秦川完全不想說話,盯著那點痕跡皺眉。
這樣的情況已算不得潑墨揮就水墨畫了,更像是被髒東西欺凌唐突後的現場。
「洗得很乾淨嘛。」易水抬起濕淋淋的手在燈光下左右看了看,「謝啦。」
他在毛巾上隨意蹭了蹭,並沒有照最近秦川才幫他養成的習慣伸手擦點護手產品。
「等……」秦川急道。
「反正也不用翻什麼檔案,不用擔心手被紙割傷吧?」易水先他一步笑著打斷。
秦川說不出其他理由來,只能任那隻既沒有完全清白的手又沒有任何保養措施地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這只是整件事的開端,秦川不知道易水今天的小腦是否在來的路上被擠壓了,多多少少都有點不太正常,從一個無聊的成年人,變成了一個無法正常生存的成年人。
包括但不僅限於:手磕在了桌角上,骨節處紅成一片,看了就讓人心痛。
三天前才被修剪圓潤完美的指甲被他啃得坑坑窪窪,像是在過山車。
去上了個廁所,回來被包紮完好的右手已經被水淋濕了一半。
當秦川不得不為此停下工作去醫院給他重新包紮的時候,終於生出了一些火氣,對於易水這一整天的折騰都再也無法忍受。
「秦先生。」
走在去醫院大廳的路上,在秦川腦袋裡的引線被徹底燃爆的前一秒,聽見了易水叫他。
「嗯。」他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再也不想和這個討嫌的傢伙有半點親密關係。
「我的手好冷。」易水說。
他伸手過去,攤在了秦川眼前,那意思已十分明顯,想要秦川摸一下以證實自己的話並沒說錯。
秦川並沒多想,下意識伸手握了一下,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