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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遠趕緊上前捂住王書翰的嘴。
“唔唔唔……”王書翰醉得不輕,還在罵罵咧咧。
李文遠訕笑一聲,開口打圓場道:“不知秦王殿下駕到,罪該萬死!我們朋友之間開個玩笑,沒想到驚擾了王爺,還請王爺多多包涵。”
沈淵恨恨地盯著坐在地上掙扎的王書翰,那眼神似是要活剮了他。
李文遠緊張得手心裡全是汗。
席玉迷迷糊糊的,覺得好似聽到了沈淵的聲音,轉頭去尋人。
他的臉快湊到沈淵臉上,努力睜大,仔細分辨,問道:“阿淵?”
熱氣帶著酒氣撲在沈淵臉上,燻得他身子一顫,在席玉耳邊回道:“子桓哥哥,是阿淵。”
席玉努力睜大眼睛,瞧新奇似的,盯著他上看下看,最後嘟著嘴,嘟囔了一句:“紅衣,好看。”
沈淵心裡喜滋滋,跟喝了蜜似的,眉眼彎彎地問他:“子桓喜歡,那我以後都穿紅衣,可好?”
“唔……”席玉晃著腦袋點點頭,覺得頭好重,直接將頭嗑在沈淵肩上。
沈淵趕緊挺直腰背,撐好他。
席玉彎著脖子,靠得很不舒服,哼哼唧唧地說:“好矮,難受。”
沈淵原本盪漾的心,瞬間拔涼。
子桓嫌我矮……
被嫌棄了的沈淵,顧不上去跟倒在地上的醉鬼王書翰糾纏了。他怕耽擱久了,子桓不舒服了,更嫌棄他。
沈淵摟著席玉,轉身就要帶著他離開。
李文遠趕緊問:“敢問秦王殿下,要帶子桓兄去往何處?”
沈淵“哼”了一聲才答:“悅客來。”
李文遠心裡想了一下,那就是回秦王的住處了。
他看著子桓靠在秦王身上,那月白和絳紅身影緊緊黏在一起,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但他沒有王書翰的膽子去深究,只敢低下頭,恭敬道:“恭送秦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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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文瑞被沈淵打發來瓊華樓,買聞名京城的醉燒鵝。
誰料燒鵝沒買,直接折回悅客來告訴沈淵,他在瓊華樓看到了墨硯。打聽之下才知道,席玉在這裡跟人喝酒。
沈淵一聽,心想,他都五天零四個時辰沒見席玉了,他居然沒心沒肺跑出來跟別人喝酒!
哪裡還趴得住,趕緊起床更衣,不管不顧地追了過來。
現在他心裡萬分慶幸,幸好他來了。
否則他家子桓,就要被那白斬雞子帶走,清白不保!
沈淵扶著席玉出門,很是吃力。
文瑞見狀,趕緊拉著墨硯上前幫忙。
“主子,您傷還沒好,讓奴才來扶吧。”
沈淵點點頭。
他背上的傷遠遠沒好,剛才這一頓動作,傷口早已裂開。
幸虧他提前料到,穿的紅色衣服。
誰知沈淵剛鬆開,把席玉交到兩人手上,自己的腰就被人一把摟住。
“嘶——”沈淵悶哼一聲。
這一把摟得真不輕,背上一陣鑽心的痛楚襲來。
席玉醉得人事不知,只是摟著沈淵,不肯撒手。
沈淵背上疼歸疼,嘴角卻浮出一絲寵溺的笑意,推開文瑞,反手摟住席玉,往樓下走去。
這一路,不管是沈淵還是席玉,走得都十分艱辛。
席玉腳下磕磕絆絆,沈淵背上鮮血淋漓,絳紅染成了暗紅。
直到上了馬車,沈淵才鬆了口氣,摟著席玉靠在自己肩上。
馬車晃啊晃的,席玉徹底進入了夢鄉,頭慢慢滑到沈淵胸口。
夢裡,席玉總覺得枕頭硌得慌,不斷地調整著姿勢。
可是,總是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