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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爐上有一座小巧的發條鍾,時間是晚上九點。
九點半大概人就散了,她就獲得了自由,她傾耳聽,麗芬說得對,這房間離客廳遠,客廳裡的嘈雜一點兒都聽不見。
有人徑直開門,她下意識望向門口,心裡想,水花送醒酒茶也不敲一下門再進來。
「怎麼是你?」斜靠在沙發上的她立時正坐起來。
「怎麼不能是我?」陳彥柏手裡的玻璃杯裝了一半白水,他說完這句話回身把門鎖起來。
「水花呢?不, 麗芬呢?」
「下面正忙著呢,大家都很開心。」
把玻璃杯放在床頭櫃上,陳彥柏脫下身上的黑色禮服,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哪怕頭腦混沌,她也有不祥的預感,扶著沙發她站起來,火光映著她酒醉的本該紅彤彤的臉。
看到她旗袍領子上解開的扣子,那一抹雪白的脖子若隱若現,陳彥柏白襯衫黑領結上方的喉結滾動了幾下。
下一章摩拳擦掌,不要擔心,不要害怕,本大喜歡這種變態強迫情節,獰笑,哇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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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衣冠
「虹影,我們應該好好地談一談。」衣冠楚楚現在是多餘的,他扯去領結,解開襯衣領扣。
虹影本能地想要尋找出路,她左右一看,衛生間在房間對面,離陳彥柏更近一些;另一個辦法是跳窗,陳麗芬的臥室,帷幔重重,厚重的舞臺幕布一般的紅絲絨窗簾從天花板垂到地板,她衝過去拉開窗簾的功夫,早被陳彥柏控制起來。
「陳彥柏,你不要亂來,我是可以叫人的。」
「什麼是亂來?」彥柏捲起衣袖,他是二十歲的青年,手臂露出來也筋骨錚然。
「虹影,你為什麼對我一直心存敵意?」
「我是你的未婚夫啊!」他手插在褲袋裡向她走來。
虹影扶著沙發背,她腦袋重的像注滿了鉛,然而混沌的意識消失了,既然出不了這房間,她目光極速逡巡,沒有找到可以用來防身的工具,情急之下,把沙發上靠墊拿起來橫在身前。
軟綿綿的沙發墊被陳彥柏一把扯去。
「虹影,你真讓我寒心,你這樣防備我,我不對你做些什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陳彥柏,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了,你已經達到你的目的了,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沒有沙發墊護身,她像卸甲的戰士,牙咬緊了,臉繃得好像一張即將彈破的網,猶自保持著不可侵犯的尊嚴。
「意義是尋求突破啊!你老不讓我碰你,我們將來是要做夫妻的,不能永遠這樣下去。」他立在她面前。
她立即往旁邊走,他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你放開我!否則我真要叫人了。」
「叫什麼?大家都知道我們是情侶。再說了……」他做一把力,把她拖進懷裡:「這個房間位置偏,你聽不見他們,他們也聽不見你。」
猛然間明白了,這是一個局,做好了讓她陷進去。
「麗芬呢?我要找麗芬。」
陳彥柏白襯衣裡面堅實的胸膛貼上來,她只有透過後仰來逃避。
他托起她的腦袋,迫使她與他眼對眼:「我告訴過你了,她在下面忙著招呼客人呢。虹影,以後你在我們陳家最親的人是我,你要記住這一點。」
「那麼麗芬,麗芬是知道你……」在這句話破口而出之前,她還在把陳麗芬當作最好的朋友,想到最好的朋友參與了這個局,她起了一身冷汗。
他不回答她,近在咫尺的她令他呼吸急促不能自已,她的鼻尖涼涼的,滑滑的,他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