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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大人還做遊戲?她想了想才明白過來,瓷白的臉上立即上了一抹胭脂,嬌嗔地頓足:「你呀,人家急死了,你也沒個正經?」
「天地良心,我還不正經?比我更正經的人是再沒有的了,否則如何熬到今天?」
說罷嘴角往上斜,一手繞著她的腰,一手放到她小腹上來。
那股子淫邪的意味又出來了,她打他的手,他一直反手抓上來,她忍不住「哎呀呀」叫起來:「唉,嚴幼成,我怎麼覺得你這麼著急地與我結婚,就為了&ot;
「為了啥麼事?」 他學上海女人說起上海話。
「為了,為了」 她繞著書桌逃,可是他裝模作樣的上海話又把她逗笑了。
「為了你這個人呀!」 他漫步上前,把她攬在懷裡。
「十萬大洋算什麼?還有什麼比你這個人更重要?」 他點她的鼻尖,真不愧梨園大王,從好色到深情只需一秒切換。
她的心絃在他低低的傾訴中彈了幾彈。在婁家,一萬大洋把她賣給一個活死人,除了不知情的母親,沒有人眨過一次眼。
「況且花那些錢不是因你而起,是他們的錯。虹影,你切勿自責,你應該慶幸,這麼快就認清了他們的真面目,你那好朋友真不是什麼好朋友。另一個&ot; 他看她臉色立即不好看:「算了,都過去了,幸虧你沒事,那時可真是千鈞一髮,若不是顧倚清遇到了大慶,若沒有出動白老闆&ot;
她聽到這裡心跳驟然加快。
「怎麼還心疼錢了呢?照我說,這錢是花到點子上了。錢用完了可以再賺,要是給你造成了難以彌補的遺憾,那就真的「
唉!他嘆口氣:「你讓我可怎麼辦?」
她感動地都快掉下淚來,聽到這裡奇怪地咦一聲:「什麼你怎麼辦?應該是我怎麼辦?」
當然是我怎麼辦,他說:「我剛才都不敢拉你的手,生怕你一個玻璃杯子摔過來,摔我一臉血!」
這會兒他提起這個,她已釋懷許多,那一幅畫面在她腦中重現,她覺得那一刻的她不是她自己,足智多謀一邊對陳彥柏說,即這麼著,那就讓我自己來,你等我一分鐘;一分鐘不到,拿起那個盛了水的玻璃杯子。
啊,陳彥柏一聲慘叫,她瘋也似地逃往門邊,門被一腳踹開了,那黑衣女俠威風凜凜地闖了進來。
把陳彥柏押出去的時候,他耳朵上的血淋到了下巴邊。
她蓬頭散發瑟瑟發抖,女俠拍拍她的肩,誇讚道:「你也不賴嘛!」
「白老闆看上你了,下一票想僱你幫他幹。」 幼成說。
「白老闆我不認識,我只認識嚴老闆。」 她抿了嘴唇笑。
能拿自己開玩笑了,這是徹底過了心理這一關,他笑著,她也笑,又往他胸前靠,這裡是她最安全的港灣,靠了一會兒她道:「剛才呀,我真的在想,你是不是白老闆一流的『老闆』?」
「你倒是提醒我了,或者我也該和白老闆一樣,養一幫自己的兄弟,以後天下事再沒有什麼與我為難?」
他為難什麼?她仰頭向他看,他對著她的神色是最平和的,彷彿一切已經雲開霧散。
「幼成&ot; 她緩緩地說:「如果你要找錢家平的話,或許可以用我的名義……」
聽到這一句他一道濃眉忽地翹起,聽得她繼續說道:「我與錢家平見過兩面,我的感覺沒錯的話,我約他,他大概是願意出來見一面的。」
「不是&ot; 他把她推開一臂:「虹影,我和大慶剛才在客廳裡交談,你可沒少偷聽啊?」
「不是偷聽,是順耳。你唱戲的,嗓子好,飄到我耳朵裡&ot;
「等等」他截斷她的話,對她上下打量一番:「還有一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