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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茶几上,放著一疊高高的報紙,是大慶搜羅來的。幼成隨意翻看一張,即仰靠在沙發上,道:「這些都是垃圾,扔了吧。」
這是破罐子破摔,不在乎了。大慶還能說什麼,慌張了一天,奔忙了一天,到這個時候也該消停了。他重重地在幼成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呆滯著,不往幼成方向,盯著現在已經不需要生火黑洞洞的壁爐,聲音有些渺茫:「七爺,北平的冬天,比上海冷得多。那一年,我們被逐出王府,蜷縮在天橋下。連頭兜尾,已經十五年了,十五年的顛簸辛勞,就這樣功虧一簣了嗎?」
「七爺。」不再叫他老闆,因為這個身份他很快用不上。大慶是筋疲力盡地,無可奈何地,也是失望透頂地,他甚至不願意回頭瞧瞧他。瞧他做什麼?他是獻盡良言均不聽,終於落到這個下場。
「莫說那些寫出這些您稱之為垃圾的王八蛋記者,也莫說那些失去了理智的瘋子戲迷;七爺,單說我,今天一天,您可知我這雙手接了多少個電話?」
「婁伯勤,您知道嗎?您太太的大伯父,給我打過電話。開口就罵,罵得可難聽。說您是下九流戲子,癩蛤蟆吃了天鵝肉!他說他的侄女兒肯定是上了您的當,您是誘姦犯!還說您強奪他的家產!您是強盜!反正世間沒有比您更邪惡的人!他要去報官,也就是現在的警察。」
「他也就算了,他能翻出什麼花樣,不就是見錢眼開的鴉片鬼兒嗎?不過是訛我們一場。還有呢,那才是要命的。您聽好了,承接全國巡演的隆康公司聯絡人給我打電話,說大埠口北平、天津等地,訊息靈通地很,電話已經找上他們,他說這樣下去,全國巡演的計劃要泡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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