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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力道大,並無所顧忌,雙臂摟的死緊,直把她一身細骨頭摟斷,他今天的熱情像是海浪,來了去,去了又來。
若不是此時突然電話鈴聲大作。
「可能是大慶。」他平了平氣息,笑著說道。
她像是被人撞破姦情,走開好幾步,低頭整理髮辮。
幼成接起電話,確實是大慶,大慶在電話那頭道:「老闆,今天您大喜,按理不該來打擾您。但是這一天實在發生了不少事,有些事需要您立刻拿主意。」
這不是風平浪靜的一天,幼成心裡是知道的,他對大慶說你等等,然後按住話筒對虹影說道:「我這兒有些事,且要聊上一會兒。你先上樓梳洗整理,我打完這個電話就上去。」
目視虹影上樓關了臥室的門,幼成在沙發上坐下,對著話筒道:「你說,我聽著呢。」
昨晚幼成帶她每個房間都看了看,二樓正對客廳那雙開門的大房間是他們的臥室,她拉開電燈,才發現在樓下的經歷算不得什麼驚喜。
喜字貼在床頭、櫥櫃和鏡子上,床上鋪了龍鳳呈祥的正紅床單,龍眼鳳尾上鋪滿了紅棗蓮子桂圓,正對著床、通往陽臺的落地玻璃門旁邊是一張梳妝檯,她在梳妝檯前坐下來,看見一整套法國女士化妝品,比化妝品更矚目的是旁邊的紅色天鵝絨首飾盒。
開啟首飾盒,她頓時睜大雙眼,紅色的天鵝絨上,躺著一條鑽石吊墜的白金項鍊,自小見過不少珠寶首飾的她,這麼大的粉鑽還是頭一次見。
不消說,必是送給她的。
她自忖不是虛榮的姑娘,也有些躍躍試戴,站起來走幾步,才遏制住了那魯莽的心思。這麼貴重的禮物,她是不好自作主張的,須得他親自交付她手上才可以。
一一瀏覽,這房間作為臥室實在是過份寬敞了些,一應傢俱都是摩登而精緻的,比對著她自己的閨房像文物一般。斜對著床擺著兩張單人皮沙發,她在沙發上坐下,再一次打量這喜氣洋洋的房間,這時候才有了點做新娘子的感覺。
這便是她的新家了,總有一天,等母親認了幼成這個女婿,便把母親李媽都接過來,從此與婁家的貪得無厭再不相干。
讀書、做事、還要生孩子呢!他事後摟著她說的那些悄悄話,她此刻想想,便又心跳加速起來。
耳紅腦熱地,她是痴夢中的人,坐在檯燈下只是發呆。看看壁櫥上的時鐘,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樓下時不時傳來他說話的聲音,關著門,不怎麼聽得分明。
該梳洗整理了,明天要恢復常態,她提醒自己清醒,她心裡明白,自出了陳家那件事,這常態要比往日更複雜一些。
起身往浴室裡走,經過更衣室,她需要一件乾淨的睡衣穿。
更衣室的境況,又應了他的預言,驚喜連連。
昨晚他說讓她自己去買些女人用的東西,現在在這立式的衣櫥裡,已一溜掛了數十件女衣,裡裡外外,西式中式齊全,先施公司的標牌都還沒有拆下來。
這次沒忍住,拿起掛在前面的頭一件,衝出臥室,扶著欄杆輕喚他的名字,他正凝神聽電話,抬頭向上望過來,她拿著件珠光緞長裙子在身上比劃給他看。
一天不更新,感覺做了虧心事一樣。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同命
嚴幼成掛了電話,陷入深深的沉思當中。
壁爐裡火苗上上下下串得挺歡騰,他身上的長衫穿不住了,脫下來,解開襯衫領口和袖子,他繞著客廳的一圈沙發徐徐走動。
是宋煙生把虹影和他的關係洩露給陳麗芬的,顧倚清的傭人福珠跟她的女主人一樣,聽見人家講閒話總要聽一聽,麗芬和煙生的電話她一字不拉地轉告了顧倚清,顧倚清轉告大慶,幼成手捏話筒,心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