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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萬牛憤憤不平的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看謝珺珺等同事都下班回家了。自己就泡了杯茶悶坐了半晌,反覆推敲許國瑞給的影印件和照片,感覺自己沒有簽過補充合同啊,這麼高的違約金還簽字不是傻麼?所以很明確自己是肯定沒有簽過類似的檔案的。
但檔案上的字肯定是自己的,他們是做到的?是透過什麼手段弄得?會不會作假?而且一億元的違約金實在是太誇張,自己拿個幾百萬的工資,臨了還要揹負一億的違約金,這工打的什麼玩意,這是賣身麼?舊社會的賣身契不帶這樣的?
記得中學時學過一篇課文,舊社會的窮人飢不擇食慌不擇路時,為了一口吃輕易就上了地主老財的當,簽下賣身鍥,從而失去了人身自由,為地主老財從事各種勞動,勞動強度和勞動時間是更是毫無人性的,是千方百計榨乾勞動者的每一滴血的。如果不能完成買主的勞動,買主就有懲罰勞動者的權力,懲罰方式有很多種,主要是經濟和體罰,嚴重的則會失去生命。如果買主認為勞動者已經不能滿足買主的要求還可以轉讓。
這當然是一種極度不平等的殘酷的賣身契約,勞動者的權力和尊嚴被無情的抹殺了。可在新社會,這種賣身契又有死灰復燃之勢。張萬牛剛大學畢業時,找的都是技術性工作,工廠為了技術和市場,會對重點培養物件簽訂各種協議,什麼培養協議,禁業協議等等,如果你的戶口和檔案等材料落在公司裡,想提前終止合同就要付出較大的代價。不按公司要求賠錢的話,勞動關係,人事檔案等等都會被刁難。
這還是文明的,在廣東等沿海地區,部分工作透過壓工資壓身份證等方式迫使工人長期從事繁重的勞動,拿著的卻是低劣的工資,勞動環境也極為惡劣;更有甚者辛辛苦苦幹了一年甚至拿不到工資。
後來經過各種抗議和政府幹預,以人事檔案等要挾的基本沒有了;但禁業協議,保密協議,培養協議等等條款還是大行其道的,而且賠償金額和職工所得是遠遠不成比例的,有的禁業協議在職工沒有構成市場或者技術威脅時是一分錢都拿不到的,可很多員工為什麼還要籤這種完全不公平的協議呢?哪還不是因為職工和老闆實力和需求上不對等!太多的員工就像兵臨城下的弱者,如果不能不敢破釜沉舟背水一戰,就只好接受城下之盟。
這是陽謀,還給你拒絕的機會!可這個一億的違約金,張萬牛如果明著來是肯定不會籤的,可許國瑞等使用卑鄙的手段,這是非常令人不爽的。更有哪個照片,自己似乎有強迫的動作,如果不聽任擺佈,是不是會面臨強姦的指控?如果是這樣,這兩手就玩的太陰了,甚至可以說萬劫不復了。怎麼辦?
張萬牛思緒良久也理不出頭緒來,這是電話響了,一看是阿紫打過來的就接了;“這麼晚了,現在在哪呢?回來吃飯麼?”
張萬牛略微思索一番,現在自己心情不佳,回家很容易被發現,還是晚點回去的好就回道:“等會有個飯局,今天就不回去吃飯了,你們先吃吧。”阿紫叮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張萬牛鬱悶難當,於是收拾東西準備找個地方放鬆一下,於是開車來到新天地,找了一家酒吧在稍偏的位置坐下,叫了一砸啤酒,一盤水果,幾個點心,一邊喝著一邊看著吧檯上美女唱歌,興趣來了也跟著吼上幾句。
屁股還沒坐熱,就有一個人不請自來,安然在桌對面坐下,然後拿起一瓶酒就喝,張萬牛抬眼一看,竟然是二公子許國瑞的秘書王閃閃,連忙道:“王秘書,你怎麼在這裡?”
王閃閃解釋道:“二公子看你情緒不對,讓我一直跟著你,怎麼?心裡還很憋屈?還沒想開?”
張萬牛嘆道:“被人算計了,能不憋屈麼?這都什麼事呀,有這樣做事的?有這麼逼人的,有這麼卑鄙的?”
王閃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