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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裡?”陌十少冷聲問。
詩沫雅訕笑,“沒有。就是覺著今日沒見著你們有點兒想,正打算出去找你們一起樂一樂,沒想到你們這就回來了。回來便好了,我見著了你們便不想了。”
“那誰……”詩沫雅左右轉了個圈兒,拉著白霜的手,道:“我們回去吧。”
“今天晚上一起用膳,就佈置在你的廂房裡吧。”
詩沫雅剎那間沒了思緒,緩過來才驚覺陌十少方才說了什麼。在她的房裡用膳?她竟沒有聽錯!詩沫雅轉身看著已經遠去的陌十少,內心翻騰不已。
任栩塵見陌十少已經離開,踱步到她的面前,問道:“你方才急匆匆,是要做什麼去?”
詩沫雅瞧著任栩塵,這才想起來她方才是要做什麼去。定了定心神,環視四周,輕聲道:“我之前心血來潮,去看了下柳芊芊的衣冠冢。可是,它好像被人動過,只剩一根豎著的木頭。”
她偷眼認真的看著任栩塵,竊問:“是不是有人發現了什麼?”
“我去看看。”
言閉,二人撇了白霜,一同去了柳芊芊的衣冠冢。
天色已暗,好在不影響他們。
任栩塵近裡查探了一番,這個墓不像是被人挖開,倒像是被內力震開的。不是挖開的,那便不是陌十少所為。既不是陌十少所為,那該是沒什麼憂慮的。但究竟是何人所為?
“你無需擔憂,這絕不是十少所為,你且寬心。”任栩塵撣去手上的泥土,道:“走吧。”
詩沫雅見任栩塵往回走,跟在他的後頭,問道:“不是十少又是誰?連她的衣冠冢都要破壞,這不是變態!”
“不管這人是誰,都沒有關係。況且他在暗,我們在明。只要他不折騰出大動靜,我們也無需擔心。”
詩沫雅頷首表示認同。
二人無話,又行了一段路。
糾結良久的詩沫雅終於開口,道:“我可以不吃晚飯,等你們吃完了我再回去休息嗎?”
方才的空隙,她想了想,又想了想,再想了想,實在不明白陌十少為什麼突然要求在她那裡用膳,這著實叫她匪夷所思。再則,她實在不想跟他共進晚餐。
任栩塵並未及時答話。
又走了些許路,趁著夜色,任栩塵低聲問道:“還記得我此前問過你,若是十少真的愛上你,你當如何?”
是因任栩塵的語氣十分嚴肅,不似上一次那麼隨意,詩沫雅便也十分嚴肅的對待了這個問題。她深深地思索一番,將與陌十少的所有遇見都回憶了一遍,認真道:“他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暗色裡,詩沫雅似乎聽到了任栩塵的笑聲。可是又覺得自己似乎聽錯了,那笑聲十分縹緲。
“那你喜歡什麼型別的?”
詩沫雅攪著自己的手指頭,沉思片刻,道:“不知道。”
話語間,二人已回到了海瀾閣。
詩沫雅瞧見那些傭人們正忙碌的在她房裡進進出出,她一愣,遂又三步並著兩步跑到房間裡,對那些傭人道:“你們,都把這些菜端到外面院子裡的那個石桌上頭。”
忙碌的一群人倏地不知所措,陌十少叫她們把菜餚佈置到她的房間裡,她又叫她們把菜擺到外面的石桌子上。這叫她們如何是好,到底聽誰的好?
任栩塵快步上前,看著茫然的她們道:“放到石桌上頭吧。再使個人去叫十少過來用膳。晚了,菜都涼了。”
眾人應聲做事。
詩沫雅撿了塊綠豆糕送到嘴裡,感嘆道:“還是主子說話有分量。”
任栩塵不言只笑。
陌十少從金煦軒趕過來時,詩沫雅已然消食掉大半盤子的綠豆糕。他看到的正是任栩塵垂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