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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城裡要是有哪家女娘能讓安皇后送嫁,也不失一段佳話。
安帝十分認同地頷首,白江宜這女娘,想法甚多是真的。而且連餘亦都拿她沒辦法,安帝也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拿聖旨啊大刑啊去威脅人家的皇帝,但是安帝也不急,畢竟自己娘子可是安皇后。
所謂一物降一物,皇后降萬物。
“回吧回吧,我派隊禁軍給你,去把自己的府邸打掃打掃,別到時候女兒回來了遭嫌棄。”安帝擺了擺手趕人。
白武行禮道:“謝陛下。”
宮裡各部大臣都知道,自這日起禮部和內務府想是如臨大敵一般,每日都風風火火慌里慌張,甚至禮部尚書都不上早朝了,日日在外奔波。
往大了看,整個都城表面上一片安詳,暗地裡卻是波濤洶湧。餘亦帶著墨鱗衛歸來,都城內的局勢又要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包括安帝在內,不管是左相劉文中,還是大理寺卿雲星河,還是戶部尚書嚴景山,他們心裡都清楚,這次真是最後一盤大棋了,敗者,就真的敗了。
半月的路程,已是冬去春來,餘亦帶著隊伍看到帝都城門的時候,四周已是一片綠意盎然,嫩芽破土而出。風變得柔和自然,拂過臉頰即使還有些寒意,但也舒服得很。風中已經帶了些桃花香氣,沁人心脾。
餘亦喚停了隊伍,牽著白江宜的手站在了最前面眺望遠方。帝都的城門以後莊嚴肅穆,城門下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沈家一、鄭冰州、徐陽秋等人也在餘亦身邊站定,眾人互相對視一眼。
此次出北汗只數月,卻像是過了許久,如今看著這都城竟也有些陌生。
“回來了!”徐陽秋伸了個懶腰,深吸一口春天,心情舒暢。
柏鴻志面露無語,自己師父怎麼還鳩佔鵲巢占上癮了?當然這些話是不可能說出口的不然就是一頓揍。柏鴻志撐著刀柄:“您接下來準備如何?”
雲星河頓頓看了一眼自己徒弟:“還能如何?回大理寺繼續做我的逍遙散官唄。”
“那溫柔……”
話還沒說完,雲星河厲目制止了他。語氣卻是十分輕鬆道:“走吧,餓了。”
柏鴻志會了意,不再說話而是同雲星河一起朝外走去。
慶陽皇宮內,許久未曾露面的白武,此時已經肅目行禮,站在三省殿內。
從前的白武作為朱雀門指揮使常是一副不怒自威的唬人面相,幾月不見倒是變得和藹可親了許多,雖然臉上還帶著些殺氣但是看著舒服了很多。
“白大人,你在這宮裡住上這麼點兒時日,怎麼還胖了?”李公公忍著笑,問道。
白武撓了撓頭,尷尬笑道:“李公公你有所不知,我這天天無所事事,自然就胖了。等下陛下來了你幫我說說,讓我回朱雀門去唄。”
“回朱雀門?白大人想法還挺多啊?”
屏風後傳來安帝的聲音,十分平靜,沒有波瀾,傳進白武耳朵裡卻是立起了汗毛。
白武趕忙理袖,提起衣襬下跪:“微臣白武,拜見陛下。”
安帝緩步走上案臺,坐在了書案後,沉聲道:“白大人,你真當你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嗎?”
白武渾身一顫,他從未忘記自己所做之事。安帝如此說,白武也不再說話。
殿內落針可聞,安帝繼續道:“若不是子臨讓我給他時間,你覺得你白武還能在這三省殿見到朕?”
“陛下!臣一刻都不敢忘……只是臣……”白武扣著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安帝看著這數十年的老臣,心裡也是難受。他嘆口氣道:“好了,子臨說讓朕信他,朕便信他。”
白武過了許久才憋出個‘是’。
“是是是。這麼大歲數個人了,嘴裡憋不出幾個字兒,害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