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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前顏天成給了餘亦三個人,說是用得上,餘亦也就讓三人輕騎快馬出城,去關北找孫承平,現在理應也到了。算算時日,等他們到原城時,關北軍也會到達原城城門口。
一切準備就緒,使團車隊也進了原城。在城門處終於再見使團兵卒,徐陽秋立於馬車,一聲高呼:“慶陽使團入城出關!放行!”
這句話同敲山震虎,周遭百姓都下意識離遠了些距離,守城士卒更是趕忙挪開了拒馬。
若是說之前餘亦還只是猜測,那麼現在就可以確定了。北汗人高傲,顏天縱更是如此,王城這般丟臉原城確實這樣恭敬,不是鴻門宴都說不過去,入城,好戲才開始。
剛入城,熱鬧非凡。店鋪,攤子隨處可見,叫賣聲不絕於耳。可越往南走,越是冷清,直到能看見原城南門的時候已經幾乎不見人影了。
在南門下,有一茶攤,內裡的躺椅上有一天青色武行穿著的人正在閉眼假寐,一旁放著柄純白色的長劍,劍鞘上纏著一根紅絲。
馬蹄聲漸近,武者慵懶睜眼起身,伸了個懶腰後提上長劍緩步至路中。長劍立於地,武者壓下頭上的斗笠,撐著劍繼續眯上眼睛。
使團轉過一處急彎,見到了這攔路虎。
短斧一顫,趙青山也是不可思議。他以內力養武器早已內息相通,如今短斧一顫既有對敵人的興奮自然也有不安。
眼前人不簡單。
葉行舟走出馬車在一旁玩味一笑:“老東西,你這也不行啊。”
趙青山瞥了他一眼,抬手摁住了短斧。
葉行舟不再理他,站直了身子望向不遠處的武者。
聲音傳入後方馬車,餘亦起身要出馬車,又被白江宜拉住了手腕。餘亦一頓,回身報以微笑,拍了拍她的手。
白江宜還是擔心,輕聲道:“小心些。”
餘亦點了點頭,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一笑:“放心吧。”
餘亦下了馬車去到葉行舟身邊,路中間的段俊良依舊低著頭,斗笠遮著面龐,方才葉行舟一聲高喝之後他的內力就開始迸發而出,深不可測。
段俊良緩緩抬頭:“葉前輩冠絕江湖一甲子,如今一見定要討教一番!”
餘亦聞言不可思議地望向葉行舟,自己跟他學武十餘年,葉行舟從未和他講過他的故事,餘亦自然也沒問過。
再看葉行舟只是打了個哈欠不想理他,轉身就想回到車廂。可就在他俯下身下的時候,一道光華飛來,速度快到趙青山和餘亦都不曾反應。
葉行舟雙眼一合,側身躲過。
劍氣輕鬆劃碎車廂最後消失在空中,車廂一半平移劃下,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段俊良持劍指向葉行舟:“前輩!請出劍!”
葉行舟輕嘆了口氣,腳尖一點便輕巧得落在段俊良面前沒有停頓雙指成劍向其刺去。段俊良一驚後也是形容橫劍格擋。
兩人迅速纏鬥在一起,一招一式不在有半分內力,是純粹的劍招比拼。
段俊良劍招稍遜一籌,狼狽躲開葉行舟一招後情急之下揮出劍氣,葉行舟抬手擋下之後就繼續向他攻去,段俊良邊打邊退,兩人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這段俊良很強嗎?”車廂內的鄭冰州放下車簾問徐陽秋。
徐陽秋微微點頭:“我聽過這名字,段俊良年歲剛至不惑卻以在江湖名聲大噪,他鎮守關門二十年從無敗績。只不過江湖中對他也有傳聞。”
鄭冰州問:“什麼傳聞?”
徐陽秋‘嘖’了一身,收起些袖子道:“這段俊良劍法極其詭異,與他交手死在其劍下的武者皆是筋脈寸斷,血液凝結如冰。所以在江湖中他還有個外號為冷劍。”
“啊……”鄭冰州聽得起了一身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