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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的放開,等餘亦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加入了喝酒的隊伍。
而餘亦也正準備加入的時候,被身後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子臨,不等我?”
眾人也隨著聲音望去,看到的正是穿著常服的太子趙長歌,他手裡還提著兩壺酒。
“今日怎麼穿得這麼像富家子弟?”趙長歌笑著走上前,丟下一句話之後就略過了餘亦,往圍坐在一起的眾人而去。
在坐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太子是個什麼脾性,所以也沒有任何拘束,熟練的為他拿上了茶碗,倒滿了酒。餘亦也無奈的搖搖頭,落了座。
直到亥時四刻,眾人才被各自的馬車接回了府。
白江宜酒量其實不怎麼好,就是愛喝。就算是後半場才加入了酒局,此時也有些醉醺醺。等餘亦將她扶到臥房的時候就已經睡著了。
餘亦吩咐阿阮幫她擦擦身子之後,便也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一夜無話。
這初雪一下便是一整夜,帶到第二日太陽初升的時候路面上已經有了薄薄的積雪,墨麟衛將士們也早早開始清理府前的道路。
空氣不錯,餘亦沒坐馬車,就迎著晨光踩著薄雪往勤政殿走去。
早朝之上,安帝坐在龍椅上一言不發,但大臣們都知道,這是安帝發怒的表情,大家也已經有所耳聞,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餘亦也是今早入宮的途中,才得知昨夜蔡詠在牢房自縊了。
臺下餘亦神情嚴肅,腦海裡分析著蔡詠自殺的理由。
以他之罪,是定無法在慶陽律法中找到活路的。既然必定會死,為什麼要自殺呢?是他想死,還是有人不想讓他活?
“蔡詠,昨夜已在獄中自縊,並在桌上留下了認罪書。”安帝過了許久才開口說話,語氣裡都包含了怒氣。
餘亦被安帝的話打斷了思緒,往左一步走出人群后,展袖行禮道:“陛下,蔡詠是用何物自縊的?”
安帝看了一眼李公公,後者心領神會,上前回複道:“獄中茶碗碎片。”
餘亦聞言垂下了眼眸思考了片刻,道:“陛下,臣想去現場看看。”
“你覺得此事有蹊蹺?”安帝問道。
“臣現在不敢妄下定論,”餘亦低下頭,“望陛下允我前去。”
安帝深深地撥出一口氣,語氣中的怒氣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些許疲憊:“你想去便去吧,蔡詠的認罪書稍後讓李公公拓印一份給你。今日便到此吧,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