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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之鬆開手中的劍鋒,站起身緩緩朝著身後看去。
長鬚大漢與一旁那五名男子見狀紛紛後撤,一步一步退到了懸崖邊上。
就在陳之起身的瞬間,懸崖下方一道白色身影立馬暴起,朝著遠處疾馳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與此同時,五道紫雷自天而降,一聲巨響過後,剛才與董婉陸柳對戰的那五人死的不能再死。
長鬚大漢忍痛拔出插在自己肩頭的金色軟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公子饒命,我們也是被他逼來此處的,冤有頭,債有主,還請公子手下留情!”
陳之沒有說話,而是又轉身蹲了下去,他從董婉手中接過陸柳,緊緊的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他輕輕幫她擦去嘴角尚未乾涸的血漬,董婉輕聲啜泣著,他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將陸柳胸口那把長劍拔出後,他抱著她走進了宮殿當中,不遠處的長鬚大漢依舊跪在地上,他不敢逃,他也知道自己逃不掉。
在塞倫島一處地勢平緩的丘陵上,盛開著一大片的鳶尾花,紫花紫葉,在紫色的花海中遠遠看去,能看見遠處湛藍的大海。
燦如夏花的陸柳,最終長眠在了這一片鳶尾花中。
刻著“愛妻陸柳之墓”的石碑前,陳之坐在鳶尾花叢中,董婉靠在他的身上。
猝不及然的天人永隔,在莫大悲傷的一邊,是感覺不到離別有多深刻的。這種再也無法相見的事實,只會在後來的漫長歲月中,在一切安好時才會逐漸變得清晰。
等月亮從海面上升起時,陳之跟董婉才起身離開了這一片鳶尾花海。
山頂宮殿前的廣場上,長鬚大漢已經跪了三天三夜,若不是他有著一定的武道根基,換做常人早就暈倒過去了。
陳之在經過長鬚大漢身邊時,短暫停留了一下,長鬚大漢身體有些抑制不住的顫抖,因為他感受到了陳之身上那股濃濃的殺意。
一旁的董婉握了握陳之的手,陳之的殺意這才淡了些,但仍是讓長鬚大漢感到一陣膽寒。
董婉看著將頭埋得很低的長鬚大漢,冷冷說道:“你進來將事情說清楚,我們興許能饒你一命!”
說罷她拉著陳之往宮殿裡走去,長鬚大漢扶著膝蓋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他倆跟了上去。
長鬚大漢走進宮殿裡時,島主何青雲跟劉俊成,陳之董婉四人坐在大殿正中的椅子上,他抬頭看了四人一眼便將頭低了下去,不等陳之幾人發問,他便開始說了起來。
“我叫樊天林,是飛宇城聖劍閣的人。”
剛說了一句,董婉便打斷他道:“什麼飛宇城聖劍閣?你到底是什麼人?”
樊天林聞言也愣了愣,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幾位是不清楚聖劍閣還是不清楚飛宇城?”
董婉冷冷道:“都不知道!”
樊天林咦了一聲道:“難道你們不是從固聖國來的嗎?”
這下輪到陳之也有些莫名其妙了,本來不打算說話的他開口說道:“什麼固聖國?我看你是想胡編亂造以幫那白衣男子脫身吧!”
陳之話音剛落,樊天林身前就出現了一個三寸大小的紫色雷球,樊天林雖然不清楚雷球的威力,但雷球中能量之精純暴躁他也能感應到幾分,再加上親眼見過對面男子的御雷神蹟,他心中一驚,順勢就跪了下去。
“樊某萬不敢欺瞞公子,固聖國就在此島西去三千里地處,上了岸就是飛宇城,我們聖劍閣就在飛宇城內。”
陳之見他的模樣不似撒謊,再加上雖然樊天林與他們語言相通,但口音略有不同,而且之前逃走那白衣男子御劍術之高明,在中土大陸上前所未見。
於是他擺擺手,示意樊天林繼續說下去。
“公子,先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