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蠣大魔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天使的饋贈看起來與四周隨處可見的蒙德兩層小樓並無不同,只是門旁的招牌和隱隱的喧囂證明兩人沒找錯地方。
兩隻小天使共飲一杯美酒,這便是天使的饋贈印在蒙德人腦海中的招牌,是蒙德最地道,最純,最好的象徵。
也是萊艮芬德的標誌產業。
但凡談起蒙德便離不開蒙德的美酒,而談起蒙德的美酒便繞不開天使的饋贈。從某種意義講它就是天使給予蒙德人的饋贈。
推開沉重的橡木門,緊密貼合的門扇推起來異常吃力,但只要你推開它,便會馬明白為什麼要做成這樣的密封般的結構。
嘈雜的音樂聲,歌唱聲,歡呼聲,怒罵聲,每個人都在扯著嗓子和身邊的人交談,整個酒吧已然是一個分貝炸彈,用它的熱烈如火,轟炸著每一個新酒客的心房。
白澤掏了掏耳朵,過於嘈雜的環境對於他敏銳的感知而言不是個輕鬆的環境。
胡桃樂呵呵的跳了吧檯凳,對著酒保打了個響指,不知在哪個酒客嘴裡得到了酒保的名字,故作老成的說道:“查爾斯,老樣子!”
留著斜劉海與性感絡腮鬍的酒保停下了擦拭手中玻璃杯的動作,抬眼打量了一眼,正昂首挺胸一副自信滿滿熟稔模樣的胡桃。
查爾斯瀟灑甩頭,髮絲飛揚間伸手將額前的斜劉海向前波動,絲毫未被胡桃的樣子欺騙,熟練地向酒壺中倒入半壺金黃的液體與冰塊,熟練的搖動後拋半空,信手接住。
取出一隻新杯子,倒出冰涼爽口的金黃果汁。
“老樣子就是蘋果飲,歡迎來到蒙德,美麗的小小姐。”
查爾斯當了多少年酒保了,每一位熟客的“老樣子”他都瞭然於胸,見過那麼多形形色色的旅人,這小丫頭片子臉嫩的能掐出水來,怎麼可能騙過他。
沒騙到查爾斯的胡桃也不懊惱,誇讚起酒保的目光如炬,只能說這妮子過分熱情的性格,在相對保守的璃月會被人敬而遠之,但在崇尚自由意志的熱情蒙德..
好傢伙,那可真是如驢得水了。
要不是她那一頭紅褐色漸變的長髮與梅花狀的眼瞳,她比血統最純的蒙德人還要蒙德人,這段短短的時間內,查爾斯已經和她相見恨晚,就差拜個把子了。
白澤好笑的看著胡桃和查爾斯侃著不著調的東西,這裡沒人知道她是往生堂的堂主,更加沒人知道往生堂是做什麼的。
不在意對方的身份,原本的陌生人在幾杯酒下肚便摟在一起高歌,微醺的酒客拉著吟遊詩人的手臂縱情狂舞,還有少女歡暢的笑聲與明媚的笑臉。
蒙德也許真是個不錯的地方。
白澤抿了一口蒲公英酒,清涼的酒液劃過喉頭,熱辣的醇香與酒液的清冷在喉間經久不散,不愧是被譽為“有著風一般味道”的美酒。
“對了。”胡桃突然想起了什麼,湊到白澤耳邊說道:“咱們走的時候要帶一些蒲公英酒回去,家裡那老古董好像很喜歡,就當本堂主發給下屬的福利了。”
見白澤點頭應下,胡桃開始掰著手指頭開始盤算要給其他朋友們帶什麼禮物回去了,白澤隨口列舉著蒙德的特產,被少女一一盤算後接受或是駁回。
夜漸漸深了,但酒館並未見半分冷清,只是白澤二人還未準備下榻之地,只得先行離去了。
查爾斯答應胡桃在吧檯貼一張往生堂的傳單,那傢伙根本沒搞清楚棺材之類的是什麼,只是胡桃飛快了刷滿了他的好感,迷迷糊糊的,已經揣起了刷子將傳單貼了。
“哎呀,聊爽了。”胡桃滿足的和白澤走出天使的饋贈,“查爾斯真有天賦啊,可惜他不願意跳槽到咱們往生堂當個儀倌,真是太可惜了。”
白澤哈哈一笑:“我無法想象有個蒙德面孔的外國人在往生堂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