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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將穿著燒雞的木棍支在了一旁,站起身來笑著向李文軒說道:“不讓你看清楚我,你又怎麼能放心的認我做你的伯父呢?”
李文軒與黑衣人正面相對,感到那眼神中滿是慈祥,沒有絲毫的欺詐之意,想到自己心中也曾懷疑過黑衣人的身份,懷疑他是否是在利用自己,李文軒心中頓感愧疚,低著頭輕聲說道:“伯父……”
“好啦好啦,過來吧孩子,這雞也烤的差不多了,香的很吶,咱先喝兩口,這林子裡面晚上寒氣重。”黑衣人說著,拿過一個酒葫蘆遞給了李文軒。
李文軒接過了酒葫蘆,剛剛要坐下來,就聽到黑衣人又說道:“小子,你也過來吧,別在那裡凍壞了,不然還得讓我侄兒去給你找郎中呢!”李文軒好生奇怪,這裡怎麼還有人?四處打量了一下,果然,從自己剛剛過來的方向的一顆大樹後,慢慢的走出來一個熟悉身影,李文軒吃驚的說道:“丘兄!怎麼是你!你不是喝多了麼?剛剛不是還在睡覺麼?”
丘山一步一挪,極不情願的走了過去,衝著李文軒說道:“還不都是你,你非要來,我……我就只好跟過來了。”
“丘兄……”李文軒心中既感動,又擔心,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黑衣人說道:“來都來了,都坐下吧,你來了也好,我要教我侄兒打穴,正愁找不到對手讓他練練呢,來的好,來的好,哈哈!”
“你敢!”方才的話是黑衣人說的,可丘山衝的人卻是李文軒,李文軒一臉無辜,但也無從辯解,只好說道:“丘兄,你不要誤會,我伯父是好人,今天他都沒有蒙面,你就別擔心了。”
“不蒙面就是好人?滿大街的人都沒蒙面,難道都是你……”丘山話說了一半,又轉向黑衣人問道:“你既然說是這個傻小子的伯父,那我問你,你究竟是何人,看你的這身功夫,想來名號我應當是聽過的。”
黑衣人說道:“唉,你這小子還是信不過老夫,老夫若想害你們兩個娃娃,早就動手了,還會讓你在這裡懷疑我?不過我的名號嘛,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日後時機到了,你們自然會知道。”
李文軒曉得丘山脾氣不好,怕丘山與黑衣人拌起來,就插嘴道:“伯父您既然有為難之處,不說就是,文軒信的過您。丘兄,你看我伯父要想害我們,真的是太簡單了,你也就相信他吧。”
丘山哼了一聲不說話,靠著火堆坐下了。黑衣人給李文軒使了個眼色,然後向丘山說道:“看你小子身子骨這麼瘦,這燒雞就便宜你了,我帶我文軒侄兒去那邊教他功夫,你可別過來偷看。”
丘山心理面老大的不高興,牛哄哄的說道:“林子這麼大,又不是你家的,我想去哪就去哪,你管不著!”
“是嗎?哈哈,你還記得我昨日最後對你說的話嗎?”黑衣人一邊說,一邊大笑。
“你——”丘山的臉蛋刷一下紅了,李文軒看的不解,向丘山問道:“丘兄,我伯父昨天與說的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呢?”
丘山心裡正憋屈的慌,李文軒又恰恰往槍口上撞,當即又是兩句罵:“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知道吃!”李文軒又是一臉茫然。
黑衣人拍了拍李文軒的肩膀,也不再搭理丘山,帶著李文軒就往林子另一邊走去,兩人走出了將近二十丈,向丘山那邊望去,火光也已經有些看不清了。黑衣人對李文軒說道:“差不多了,在這裡說話那小子是聽不到了,我就在這裡教你吧。”
李文軒點頭稱是,黑衣人看李文軒的表情似乎不如方才剛見面時那般開心,於是問道:“怎麼了?我教你功夫你怎麼還不開心呢?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李文軒連忙說道:“侄兒沒有,只是……我義兄雖然脾氣古怪,但一直很照顧侄兒,這次他也是因為擔心我才會誤會了伯父,